“这十余年,哀家自问从未虐待过诸位,诸位就是这么待哀家的?”刘太后霸气地喝问,气场全开,“固然哀家是一介女流,但那里比不上先帝?哪点比不上文圣?哀家从未想过效仿文圣,只想代陛下打理好朝政,让大燕国免于内哄,不让诸强国有机可趁……”
众臣眼睁睁看着刘太后被人带走而甚么事都做不了,不由得大喊:“抓住她们!”
“投毒暗害先帝的是甚么人?”一老臣诘问。
刘岚彻想脱手帮长姐,又担忧最后事败会扳连全部刘家,那他便是刘家的罪人。他踌躇不决,摆布扭捏,焦心得快爆了。
众臣皆是震惊的神采,燕王这话是甚么意义?
“太后娘娘还是乖乖地去月晓阁。”燕南铮清冷道。
“若你不信,大可尝尝,把禁卫军召来。”燕南铮眸光凛寒。
刘太后的长眉阴鸷地压了压,眼神更加狠戾。
“刘太后毒杀先帝,殛毙扬州兰家百口,罪无可恕。依先帝遗诏,废太后尊位,收押月晓阁,任何人不得探视!”燕南铮面笼暖色,“押下去!”
刘岚彻预感到不妙,喝问:“燕王,你这话是几个意义?”
一老臣道:“下官也记得很清楚。当年太后娘娘在清元殿主持大局,筹划国丧,下官等人想找医治先帝的太医问问先帝究竟是何原因暴毙。当时的太病院院使说先帝的病情来得又猛又急,药石无灵,有力回天。”
“燕王,你几个意义?”刘岚彻仇恨道。
刘太后冷哼:“哀家还是那句话,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爹,娘,弟弟,我终究为你们讨回公道!
“这就要问问太后娘娘了。”燕南铮道。
俄然,她吹响口哨,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