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 > 第三百五十九章 番外之财神篇(五)
谁知那女人听后不但不怕,反而大大咧咧的入了门在桌边坐下:“我当是甚么事。不就是鬼嘛?我这一起走来,听到的希奇古怪的事很多,鬼这玩意我不怕。几位大侠你们看,我现在也诸多狼狈,让我再走不知要何时才气找到落脚处了。我就在这歇一日,明日天亮就走,毫不给你们添费事。”
孟萋萋点头,刚要持续说不可。谁知范泰初便道:“那……那好吧。”
凤连昭不欲多言,直起家子要走。羽士抬手拦住她,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她。凤连昭迷惑接过,顺手揣到袖子里,回身关上门回房去。
孟萋萋听后感觉也很有事理,便表示红衣女子持续说。
厥后有一天,镇子上来了一个青衫女子。她眼波流转间轻柔目光叫人沉浸,身姿窈窕瞧着像是瑶台上奉养的小仙一样让人沉迷。她辞吐风韵卓雅,仿佛比凤连昭酿的酒还要香。
长生和曲宜香在雨天上山采茶,只因曲宜香说要赶在雨后采新茶,长生踏着泥泞的山路,举着纸伞跌跌撞撞跟在曲宜香身后,她好似轻车熟路一样,法度不快不慢,却稳稳的。不似长生,走几步便要踉跄一下。就连长生的衣衫都湿了,他却只想着给曲宜香遮雨。
他走后,孟萋萋才将酒坛子重重搁在桌上:“陛下为何不准我喝,这只是尘寰的美酒,出不了不对的。”
茶香女子名唤曲宜香,泡的一手好茶。再加上为人驯良,贤淑一词用在她身上只感觉不敷分量。她就像一汪轻柔碧波,不管何时去挑逗,都会浅浅的回应出一圈圈波纹,就像她的人一样,和顺又清丽。
范泰初觉得是兄妹二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憨笑一阵,忽而面色一变:“不可,我得上个茅房,你们二位先吃着。”
孟萋萋朝他瞪了一眼,他有些讪讪:“这女人确切都湿透了,天顿时黑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别家。”
凤连昭就跟在他前面,时不时拉他一把,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也不打伞,常常一场雨过后,长生湿了下摆,而凤连昭倒是浑身湿透,也未曾见她说过甚么。倒曲直宜香的笑,叫民气猿意马。
凤连昭咬唇,捏紧手里的纸。后又展开细心看了眼,认命似的叹口气。眼里的重重苦衷仿佛比云霄还要深远。她顺手将纸丢了,回身回房。
最后,红衣女子放下筷子,烛火映在她腾跃的眼里,她笑道:“说到鬼,我也听过一个故事。趁着大师无聊,也为了应景,我讲出来给各位打打牙祭。”
凤连昭弯身放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和一件缝着细细针脚的棉衣另有一把纸伞在羽士面前。羽士展开眼,看了看她。
是了,她好久没醉过了,醉是甚么滋味,她都快忘了。
那红衣女子说到这处,不知何时搬来的酒坛,自顾自的斟了一盏一饮而下。孟萋萋恋慕的看着咂咂嘴,遭到盛嘉彦的一记冷眼。
而凤连昭就像一团烈火,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最爱好酿酒和跟在长生前面。她酿的酒十里外都能模糊闻到香味,只因为她酿的酒都太浓烈了,世人只喝一口便能够醉的歪歪倒倒,说尽胡话。但她的酒就这般叫人又爱又恨,一边咂舌呛出泪花,一边往嘴里送酒盏,还嘻嘻笑着说:真是天上杜康。
长生常与此女扳谈,凤连昭时而抱着酒坛跟在他二人身后,那素净面庞上模糊忧愁一闪而过,转眼又被连昭傲慢的神情替代。时而闲逛着一身鲜衣烈烈的朱色长裙,赤脚坐在绿树上,腰间别着酒罐。她看了看天,和远处谈笑的长生另有青衣女子,抖了抖身姿,脚脖上的金铃便跟着收回清脆的响。
但离近了才细细嗅出她身上那抹淡淡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