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作声，他停下了行动，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碰过你？”
他问道：“去那里？”
老鬼俄然说道：“多谢你对她的照顾。”
（阎王妻里有解释过五弊三缺，但是我本身失误写错了一点，这里再为新读者稳固一下。五弊三缺，三缺，指的是钱、命、权，五弊，指的是鳏、寡、孤、独、残。怕你们嫌我啰嗦就不一一解释了，想晓得的亲能够本身百度一下五弊三缺的意义。）
他气味已经有些不稳：“明知故问。”
我的东西未几，很快就清算好了，临走时袁教员顶着老鬼杀人的眼神把我拽到了一边，偷偷塞了一沓钱给我：“拿着用，返来了到哪儿都要费钱，这些年物价可没少涨。”
我有些无法：“那不然你要如何？杀了他么？我只是感觉不至于罢了……”
我有些心虚：“没有……”
他在我腰上捏了一把：“你跟月痕拜堂了。”
他不依：“我要听你亲口说。”
过了一会儿我问道：“打上天宫的时候你如何想的？抱着赴死的决计么？你就没想过我们的孩子如何办么？另有你地府的娇气玄青，不要了么？”
他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孩子跟着月痕不会有事，月痕伤得很重，他会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处所藏匿。至于玄青……还用得着问么？天君派来监督我的人，没有取她性命已经是仁慈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也跟玄青拜堂了？”
我……
我半开打趣的说道：“你好歹留点老婆本儿啊，说不定哪天就找着相好的了。行吧，那有活儿你叫我，这世道没钱还真不好活。”
回到袁教员家里的时候，他瞥见我跟老鬼在一起，偷偷朝我竖起了大拇指，我朝他笑了笑，他眼底明显带下落寞，我又不是傻子，如何能够看不出来……
没想到月痕还找过老鬼，我轻声骂道：“傻瓜……我不是没死么？你竟然还敢打上天宫，那你到佛门这些年天君如何没找你费事？”
他撇嘴：“得了吧，我这辈子没想过娶妻，做这行的，犯个五弊三缺是跑不掉的，五弊，我恰好冲着个鳏，必定无妻，可不能祸害了人家。”
我咬牙：“碰过又如何？你悔怨跟我走了？还是想撇下我不要了？随你便……”
五弊三缺我当然晓得甚么意义，他冲了五弊中的鳏，意义就是必定无妻，就算娶妻，也会丧偶。
我在房间清算属于我的东西的时候，老鬼跟袁教员在客堂，仿佛在谈天，不晓得他们俩能有甚么话题。
我怔了怔朝他一笑：“去袁教员家里啊，放心，只是临时的，我很快重新找住处，然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委曲你了，这回你真的不是阎王了，地府也回不去了，就跟我做个平常人吧，意下如何？”
我主动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不是向着他，我只是站在精确的角度在说话，就当你弟弟不懂事儿做了混账事，经验经验就行了，在我眼里也没把他当个男人啊，一向都当弟弟对待……”
提起玄青是用来调侃他的。
他闷声道：“我向来没把他当过兄弟，他只是个不人不……”后边的话他没说完，大抵是想到我们的孩子也跟月痕是一样的存在吧。我也没戳破，拉着他的手说道：“走吧，难不成要一向站在这里吹风？”
我笑：“那你干吗还要问？”
临出门袁教员站在房门口目送我们，我想说些甚么的，但又感觉甚么话语都是多余，都没法表达出我对他的感激。
我反问：“你碰过玄青么？”
我不晓得该如何说，月痕亲过我，不晓得这算不算‘碰’……我如果说了，他会不会膈应？那又不是我志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