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我是实事求是,你说那小屁孩儿搞笑不搞笑?他竟然没事儿谋事儿把我也给扯出去了,这下好了,尧映雪趁机整我一笔,又冒出来个‘花母鸡’再整我一笔,得,被关起来了,他们对劲了,笑得可高兴了,一想到那尧映雪对劲的模样我就想拧死她!”
“你还是那么不知天高地厚。”他说道。
我闷闷的说道:“他皱眉不代表他要杀人,或许之前是如许,现在不是了。”
他沉声说道:“我问的是你跟他干系好到如此境地了么?我怎的不知?”
他半晌没说话,算是问完了。我觉得他还要跟我说点别的,但是没有,他直接回身走向了门口。
我答:“闲着没事儿瞎逛。”
怜儿一见到老鬼就委曲得又要哭:“黎珏叔叔……令妃真的不是我杀的……”
怜儿在一旁不敢吱声,只是谨慎翼翼的看着我跟老鬼。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当时尸身被放在那么隐蔽的处所,你是如何发明的?”
他问道:“人是不是你杀的?”
她跟猎奇宝宝似的凑了上来:“黎珏叔叔竟然也会体贴人,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未见过他对谁说过体贴的话。”
她吸了吸鼻子说道:“我不晓得……东莱送给我那玉坠以后我就没舍得戴过,早上打扮的时候我找不到了,但是出门的吉时又到了,我就想着转头再让人归去找,没想到……”
我被吓得不轻,那丫的竟然不是小孩子?一想到他会随时变回一个成年男人的模样,我就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我可没忘刚见面的时候我是如何‘调戏’他的,怪不得他说他爹娘都死了,他都这么大年龄了,没爹娘也不奇特了。
她定了定神:“你别骂天君了,会遭殃的,他也不是小孩子,他的年龄比你大很多,不,是比你祖宗都大很多。只是天君近些年修行的功法会时不时的还童,变成小孩的模样,偶尔也会变回普通的模样,不过很少见。”
怜儿瞪大了眼睛,连哭都忘了:“你别胡说啊,固然不晓得你说的‘事儿逼’是甚么意义,听起来不像好话,别给人闻声,骂天君但是极刑!”
我怔了怔,肝火顿时燃烧了大半儿,还算他有点知己。
我话刚落音就闻声了门外有人分开的脚步声,豪情老鬼刚才还没走呢?我说的话他都闻声了……?
她瞪了我一眼,并没有甚么杀伤力:“那不是我觉得你平白无端杀人嘛,我都认错了你还要如何……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用,东莱已经感觉人是我杀的了,可我底子不熟谙令妃啊,只晓得有这么小我,连面都没见过……”
怜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恕我直言……你脾气这么差,黎珏叔叔受得了吗?”
我气得想掀桌子,他俄然又停下了脚步:“还怀着孕,别起火。”
老鬼听了我的话以后眉头皱了起来,怜儿立马吓得捂住了嘴,就仿佛接下来老鬼会杀人似的。我倒是一点都不怕,老鬼皱眉我见多了。
我说道:“寮东莱给我的请柬,你不是晓得了么?”
他接着问我:“你瞥见除了你以外另有谁在那边呈现过?”
我沉着脸没说话,我想看看他想说甚么。
我内心一疼:“这不是受不了把我撇下了么?”
他这模样,就仿佛前次因为我的事跟冥后脱手的不是他一样,他总给我一种不肯定的感受,说穿了他就是个不会发言的大冰块。
我又叹了口气:“得了,别说了,我内心烦,看他们如何查吧,那天君是个事儿逼,指不定在背后如何整我,我又没惹到他,烦人……”
老鬼沉吟了半晌说道:“寮东莱会派人来审你,到时候别说错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