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这副模样本宫倒是感觉还需长进,你侍寝的事情今后托两日吧,好好归去和慧妃学学端方。”
元霜在身后悄悄扯着我,表示我避开,我微微点头悄声退到永寿宫外,看了一眼吟歌:“去通报一声吧。”
“皇上不怪臣妾?”
看着雄师队浩浩大荡的拜别,我站起家子舒了一口气,“吟歌。”
“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啊,前日臣妾就该侍寝了,但是连着两日了皇上都是招寝的兮宝林。”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玄烨已经上朝去了,没有人告诉我,“元霜,吟歌。”
我看着他的眼睛俄然有些难过,他的眼睛发红不是因身材反应引发的潮红而是像是难过的要落泪的深红,我闭上眼睛点点头,“臣妾如是。”
我见他非常随和,并无见怪我的意义,也便放下心来,微微歪下身子,“皇上说的是,臣妾就是纸老虎,实在是没起过这么早,臣妾真是敬佩皇上,数十年如一日,当真是不轻易。”
我心中有些好笑,果然是个善妒的女人,如此不晓得讳饰,我掩面而笑:“美人姐姐谈笑了,美人姐姐出尘之姿,想必今后皇上见了定会非常喜好,绾竺这两日也是巧极,进宫前父亲曾为绾竺筹办了一种特制的香料,能让民气旷神怡,皇上喜好,臣妾又一时没有配出送给皇上,以是皇上才多去了两日,本日绾竺已经命人治好了香料给皇上送去,想必皇上今晚就会招寝姐姐了。”
我好笑的看着玄烨,“分担?臣妾如何分担?臣妾戋戋女子,即没有男人的智谋也没有男人的英勇果断,和皇上更是千差万别,如何分担?”
那晚,他没有走,更没有招寝别的女人,留在了我的春禧殿,那一晚他紧紧抱着我,半晌都没有放手。
我坐起家子,瞧着外边天都亮了半分,晓得在迟下去真的要误早朝了,如果误了早朝我是要受责备的,莫不说后宫,就算是前朝只怕也会非议与我,我一焦急也不再管他说些甚么,翻身跳下床,他见我身子竟然如此矫捷一时愣住,定定的看着我的行动,我跳到床下,也顾不得穿上鞋子,拿起龙袍好好清算一番,站在门外对着福公公一挥手,福公公会心的带着一群主子呼啦一群整齐的站在殿内,我走到床边,对着还没回过神来的玄烨轻声道,“皇上,该起了,臣妾服侍皇上换衣。”
我一愣,他的确是在答非所问,“皇上,臣妾不感觉低,快四更天了,您还是换衣吧,别误了早朝。”
我一愣,“皇上不是有很多皇子吗?”
王美人神采稍有难堪,想必也没想到我竟会来,有些不安闲的笑笑,“比起兮宝林,瑾稚自愧不如,传闻兮宝林深的皇上爱好,连着侍寝两日,真是羡煞旁人。”
我笑着点点头,“多谢公公了。”
元霜跪倒地上,“回主子的话,并非是奴婢们不叫主子起家,实在是皇上说要主子多歇一会,不让奴婢们喊主子起家,主子如果要见怪就见怪奴婢吧!”
他展开眼睛,伸脱手悄悄抚过我的脸,“朕感觉给你的封位是有些低了。”
我内心一痛,晓得他说的是孝诚仁皇后,心中也突然有些冷,他忘不了孝诚仁皇后,“臣妾会的。”
我一囧,更是把脸整张都塞进玄烨的胸前,“皇上快别说了,臣妾晓得错了,今后不问就是。”
我叹口气,“罢了,是我冤枉你们了,吟歌哪?”
玄烨一瞧我快把嘴唇咬破了,悄悄敲了敲我的额头,“你严峻甚么,朕又没有见怪你,朕是你的夫君,说了便说了,朕感觉挺好,挺实在的。”说着将我拽上床揽在怀中。
玄烨看着我严峻的模样呵呵一笑,“看你睡的正熟便没有让人叫你,你早上干劲那么大,朕觉得朕的兮宝林是铁打的身子哪,闹了半天是张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