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妈驴屁!老娘小户出来,也是干清干净好人家的闺女,哪像你,不知耻辱,勾搭主家,好个下作的东西……”
我忙伸了脖子谛听,瓣儿笑道:“先要从她们俩本就是对门儿提及,交来回回的恩客送甚么东西,人多眼杂,谁也瞒不了谁,迩来买卖不好做,谁都看谁得了便
主家追着占便宜?人凡是有些人才,总还很多对付很多费事。”
龙神祠这几日也清净的很,我去了几次,龙井都食不甘味的模样,连最喜好的鲜花月饼都吃剩下了,委实教人狐疑。
我瞧瞧那两个姐儿还在回廊里剑拔弩张,便过来听瓣儿讲。
不晓得那妖怪老鸨,今后会不会回到烟雨阁呢?
瓣儿哈哈大笑:“哎呦我的妈呀……你是不晓得……咳咳……”
瓣儿又咕嘟咕嘟灌下茶水,接着道:“那烟烟女人,更不是甚么省油的灯,她戋戋一个丫环,无事生非,竟勾搭起他们家大少爷来,不想竟顺利有了身孕,便想着母凭子贵,做起当少奶奶的好梦来,你说那太太岂是好打发的?”
瓣儿叹了一声,道:“你可晓得,这堂子里,说是敦睦相处,还不是须得争风妒忌,勾心斗角的争客人。有捧的熟客还好,如果看天用饭,岂不是得
两个姐儿仿佛已经撕扯了一番,只见烟烟女人身上的绿丝绦已经皱巴巴丢在地上,苜蓿女人云鬓狼藉,发钗也倾斜的几近坠下来。
宝地,恰好与我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