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明眸皓齿的模样,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最好的模样,温南却又并不能真的看破她。
扰了此人的兴趣,八成是又不高兴了……
温南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把她肩上搭着的毛巾给她掀了上去,遮住了那张故作委曲的脸,“你就作吧。”
千烟侧目看了看时候,已经将近七点了。
她在温南面前每一处都做的恰到好处,不管是笑容还是话语,都能拿捏得很好,也晓得在甚么时候恰当的逞强才是对本身更好的。
千烟哼了一声:“那是我淋了雨,睡一觉就生龙活虎了。”
“开完会。”温南说的风轻云淡的,她身上好闻的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加上千烟又只穿了一条吊带裙,一时候有些心猿意马了。
千烟不安闲的舔了舔唇,抬眸就撞进了那双乌黑的眼里,带着一股不着名的情感。
从坐下就一向盯着他看,目光灼灼的模样,却又一脸的有害。
洗濯了伤口上了药以后,不碰倒是不感觉有甚么,只是刚才温南一用力,就仿佛有人拿了一块沾满辣椒水的毛巾在往伤口上按一样。
温南看着她眼眸里细碎的光,眸色微沉,低头吻了下去,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抚上了后背,逐步用力让她更加的切近本身。
她住的是个小公寓,比起温南阿谁大别墅的确是不值一提,不过这个时候,却多了一丝温情。
千烟一点儿都不否定本身对温南的沉迷,乃至有些时候她还挺情愿主动的去挑-逗他,看着他被本身逼的无处可逃的模样。
……
“如何回事?”温南语气较着冷了下来,黑眸里带着一股子不悦。
客堂的灯光亮晃晃的打在温南的身上,他侧眸看了她一眼,才淡淡的应了声,“嗯。”
没看出来她睡相还真的不如何样,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踢被子。
一个多礼拜没有联络也没有触碰,很等闲的就能扑灭夜里的氛围。
温南来的时候,她刚好翻了个身,白净笔挺的长腿就如许露在了内里,睡裙也被蹭了起来,模糊能看到底下红色的布料。
温南:“……”
男人的眸色沉了沉,视野落在了千烟睡梦中都没有伸展开的眉头上,站定了半晌,才走上前去,哈腰把她的被子给理了理。
屋子里静悄悄的,千烟的呼吸声都变得非常清楚。
就算此人开会开了两个小时,那他来这里也呆了有三四个小时了吧……
千烟的声音软糯糯的:“拍夜戏嘛……乌黑一片的,胆量小点儿又如何了?”
……
千烟洗完澡出来以后才发明客堂里坐着一个男人,擦头发的手都顿住了。
一向以来千烟都挺会照顾本身的,起码这么长时候以来还没有生过病,此次俄然抱病还真是有些不舒畅。
温南嗤笑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千烟揉了揉眼睛,恐怕本身是呈现了幻觉。
温南没跟她客气,直接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白净的后背上公然都是细精密密的红色伤口,像一堆小虫子趴在她的背上一样。
温南的眼底染上了一抹可贵的缠绵,嘴角也微微扬起,随后才直起家子走了出去。
男人的眉头一刹时皱的更紧了,眼底动情的火焰也燃烧了下去,眸色有些伤害。
捂着被子出了一身的汗以后,她醒来倒是复苏了很多,只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畅,展开眼睛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还没有完整醒过来就先拿着浴巾钻进浴室去沐浴了。
“温南?”她眨了眨眼睛,愣在了原地。
坐在劈面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矜贵文雅,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的模样,喉结微动,非常性感。
不是在做梦吧?
“你如何来了?”千烟的声音软糯糯的,复苏了过来以后才笑嘻嘻的坐在了他中间,往他怀里挤了挤,抬开端看着这个男人,“担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