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出了花月的内室,此时天气已经不早,楼下大厅也没客人了,只点了几盏灯笼,有些暗淡。他本筹算回堆栈睡觉,却见二楼绝顶的那间房间门外蹲着两个黑影,徐毅一怔,心道:“那不是婉儿的房间么?莫非是杀手!我勒个乖乖,这一晚真他娘的刺激。”
徐毅笑道:“乡野之人,哪又有甚么筹算呢,还不是走一步看一步,农妇山泉有点田罢了。”
徐毅故意想要气一气他,道:“只是花月女人对**这个很有前程的职业做得实在是不称职,不肯唱十八x摸不说,坐得还离我这么远,倒怕我要吃了女人似的。楼下那些公子哥们都在恋慕我这个入幕之宾,实在他们那里晓得,我这个入幕之宾实在是很失利,比假道学还要假道学,一点便宜都没占到,还不如在楼下找两女人喝点花酒呢。”
徐毅道:“既然如许,现在人也看了,酒也喝了,曲也唱了,那鄙人就告别了。”说完起家欲走。
花月不觉一怔,道:“徐公子真诙谐,我传闻那些真正有才学的隐士才会过如许的日子,徐公子这般年青有为,连林学士都对公子刮目相看,如果公子情愿入朝为官,必然出息似锦,将来必然飞黄腾达,入朝三公也一定不成能。”
花月赶紧拦住他道:“现在时候尚早,公子又何必急于一时,是花月照顾不周么?”
待两人重新落座,喝得几杯酒,徐毅道:“不知花月女人邀鄙人出去,到底所谓何事,还是明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