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近午,徐毅去买了一些斋饭,灵隐寺也是供应斋饭的,虽只得一些竹笋、蘑菇、豆腐之类,但也不算难吃。
徐海忙拉住徐毅道:“你先别急呀,正题顿时就来了,你猜猜那老羽士回到房间后我发明了甚么?”
徐海一惊,迷惑道:“你如何晓得得这么清楚,你也跟去了,可我没发明你呀?”
徐海点头道:“没有,当时那老羽士回到房间,便发明了屋中有人,那女人和他说了一句甚么话,我没听清,我当时躲在窗后,那老羽士要去点蜡烛,被那女人禁止了。厥后那女人就说了一句甚么上面交代比来收敛些,过段日子再脱手就走了,那老羽士对那女人非常恭敬,口中称呼她为圣使甚么的。”
徐海站起家来,连比带划,将老羽士作法的事情描得活矫捷现,如何口吐红火,如何宝剑悬空,如何吟咒,最后才道:“那老羽士施完法,就说郑老爷子夫人的灵魂已归位,事情已了,他就回房间歇息了。”
神罗教真的要在杭城有所行动了?怪不得林学士会来,她们说的那人莫非就是林学士么?
徐毅不由无语,你不是妙手么,在两个娘们身上吃瘪,都不带脸红的。徐毅无法道:“然后你就返来了,没再回郑府去看看?”
罗汉堂里供奉五百罗汉,处所那是相称大了,徐毅去角落躲在一尊罗汉背后筹办好好睡上一觉,佛像前点着巨烛,屋内也不漏风,才不至于挨冻;幸亏他不打呼不说梦话,要不然别人非得觉得是菩萨显灵了不成。他这一觉直睡到傍晚非常,正想从佛像后出来,只听他躲的佛像前正有两人低声叙话,他倒不焦急了,要如许出去,非得吓坏别人不成。
“姐姐,你此次归去,教主可有甚么喻示么?”这是一名女子的声音。
徐毅只听着那一句“比来收敛些”,不恰是在灵隐寺时那女人说的么,莫非两人是同一人么?仓猝问道:“那厥后呢,你又发明甚么了?”
哪个羽士作法都是这些花样,谁爱听你说这些,徐毅无语道:“然后你就返来了,这就是你刺探的动静?你不是说他有题目么,我如何没听出有甚么题目。”
徐毅笑道:“这老羽士装神弄鬼,谁都晓得他有题目了,到底如何回事?”
徐海点头道:“是啊,这么晚了,那老羽士恐怕睡了,我还真去看他屋里有没有娘们啊。”
徐海道:“我当时想都没想就跟在那女人身后了,倒要看看她是甚么人。她从房里出来,跃墙而出,专拣的巷子暗影处走,厥后想是发明我了,拐了几道小胡同,我给跟丢了。”
“我此次没能见到教主,我走这几日,杭城有甚么动静?”这女子说话声音有些沙哑,想来年纪已然不小。
接着徐毅便闻声两人脚步声垂垂远去,徐毅从佛像后出来,只见着两人背影相携出门,等他追出门去的时候,两人的背影也不见了。
“也没有甚么,我们归去再说吧。”
这时只听那年长女子说道:“还是谨慎些为好,你叫部下那些人比来都收敛些,等那人走了再说,我们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徐海进了屋,徐毅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徐海喝了,抱怨道:“唉,这一天可把我害苦了。”然后又很镇静的道:“老弟,你还别说,真让你蒙着了,这老羽士还真有题目。”
徐毅没好气的道:“他回房间还能做甚么,当然是睡觉歇息了,难不成他屋里还藏了个小妞?”
圣姑?教主?她们莫非说的是神罗教?这两人又是谁?她们口中的那人又是谁?圣姑口中的那人又是谁?若真是神罗教,那神罗教的总舵看来并不在这杭城当中。
这前面和徐毅心想的八九不离十,但不晓得徐海到底去发明了甚么,这徐海废话连篇,半天说不到正题,但想着他辛苦了一天,倒不好催促,只好耐着性子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