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珏抬手将三观崩塌的两个小女人拎下了车。
雅集？
贺缈歪了歪头，看向楼内座无虚席最喧闹的那一块地，忍不住问，“那是谁的地盘？”
谢逐无声地笑了笑。
――鸾台秘史。
他不动声色地牵了牵嘴角，端着茶低头抿了一口。
特别……私密……
“不成。”
贺缈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只能硬着头皮被谢逐拉着往里走。
陆珏伤害地眯眼。
想来这两个丫头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们身后站着的，是刻毒无情精通诏狱百种刑法的锦衣卫批示使。将她们当场抓包的，既不是夫子，也不是掌教，而是……当今皇上。
“如果让你选，你选哪个？”
他一顿，伸手翻开车帘，“他们返来了。”
麻花辫声音又低了些，“你不会是新来的……掌教吧？”
“你抓稳了没？”
“哎哎哎, 你再往上托点！”
双髻拍了拍身上的麻花辫，痛苦地今后仰了抬头，倒是一眼瞧见了张冷厉阴沉的脸, 惊得张了张嘴, “啊……”
“这雀楼雅集一月只一次，都已经圈了地，各做各的诗，各聊各的主，竟然还能有人出来败兴！”
马车从雀楼回到了书院门口，陆珏扯了扯缰绳停上马，翻开车帘叫两个小女人下车。
两人手拉动手从墙头栽下来，一个叠着一个躺在了地上。
不远处就是周青岸的地盘。
谢逐意味不明地转眼看他，贺缈也噎了噎，生硬地扭过脖子看陆珏。
贺缈上眼皮不安地跳了跳，警戒地问。
谢逐故作惊奇地半挑了眉，“那么，你们的诗订婚非常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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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二丫跳脚，倒是别的一个女子气愤地冲了过来，“你竟敢在这诽谤首辅大人的面貌？！你……”
二丫附和地点头，“为了战役为了调和，雅集现场只能分别地区，制止大师聊着聊着就打起来。”
二丫和翠花刹时同一战线。
两人哦了一声，猫着腰正要分开，却又被陆珏叫住，“等等。”
“哎哟――”
双髻气愤地捂着头，抬脸叫了起来。
被逼迫着带路的两个小女人也震惊了，“掌教您也看过《鸾台秘史》吗？！”
“以是这一块，都是支撑褚廷之的拥众？”
谢逐唇边的笑意渐浓，竟还微微俯身细心打量着小女人手里的画像，“这是谢首辅？”
谢逐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就当陪我出来看看？”
“掌教，你是不是从盛京来的啊？”
“你虽没看过，但我却读过。”
翠花在一旁晃着脑袋补刀，“就是，说不定首辅大人实在长得獐头鼠目，面庞可爱……”
“你们如此小的年纪，就能插手雅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