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群情是非短长,辱人清誉,也不怕天打雷劈。”
贺缈立住不敢动,见他面上没甚么恼意,才呵呵地谄笑起来,“对不起啊公子,我给您添费事了。”
说完,他便摇着折扇回身,“走吧,去东市看看。”
贺缈蔫头搭脑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抬眼偷偷瞟他。
她来谢逐身边明显是为了刺探他的秘闻,如何这才第二日,她就有点偏离初志了,把本身给绕进一个套里去了呢?
士子们比来群情的实在不过两人,一是以女子之身入朝为官的方以唯,另一个,便是刚被女帝赐府邸的谢逐。
见她听了出来,谢逐唇角弯了弯,话锋一转,“不过,还是要多谢你替我出头。”
有人转头瞥了她一眼,嘲笑出声。
“哼,不过是巧舌如簧。”
“砰――”
她一手挥开搁在两案之间的珠帘,震得那珠子纷繁撞在一起收回近乎碎裂的声响,“本觉得学宫士子在此论政,论的是如何治国、如何强兵、如何裕民,没想到论政是假,簧口利舌挑衅是非才是真。”
贺缈被他笑得心跳又漏了一拍,从速转开视野,手忙脚乱给本身斟了盏茶,闷头喝了起来。
谢逐停下步子,转头定定地看她,欲言又止,“你……”
贺缈压根不给他反击的机遇,“醉蓬莱就应当把你这类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