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很疼,被他扣住的肩膀更疼。
李永邦气道:“别打量我不晓得你在你想甚么,我奉告你上官露,我既能立你,也能废了你。”
“上官露,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成全你。”他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上面立即浮起一圈牙印。又舌尖一转,悄悄的吮*&吸。
“殿下又搞错了,不是臣妾爱闹,是殿下不肯放过臣妾。”上官露脸上淡淡的,但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与他呈对峙的姿势。
这是她没法面对的事。每次一想到无可制止的要与他靠近,她就从心底里瞧不起本身。她叛变了崔先生,叛变了她自以为无坚不摧的爱情。至于李永邦,他口口声声的说爱着连翘,但他不是还是睡分歧的女人?人活到这个境地,像牲口一样,这就是皇家。
他俄然俯下身来将她捞进本身怀里,一边伸脱手,指尖悄悄刮着她的脸颊,她的皮肤乌黑剔透,随便一碰就是一个红印子,更何况刚才他用极力量的一个耳光,令她的半张脸霎那间都红了,他略带一丝诡异的和顺道:“我本觉得你不甘心留在我身边,但我本日才发明或许我从一开端就错了。”
李永邦的气味开端在她的周身伸展,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