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旋涡里的,运气沉浮;身处旋涡以外的,悄悄的围观着统统的产生。而风暴眼正中,安静的仿佛连时候都静止了。
“那给朕瞧瞧。”李永邦上前去扒拉她的领口,上官露一把拍开他的手,义正言辞道:“陛下,我们这是在奉先殿。头顶上老祖宗瞧着呢!您自重!”
“白日里人多鼓噪。”上官露容色淡淡的,“都没法好好给母后上一支香。”说着,捻了三根暗香,在神位前拜了拜,“陛下也是的,既然事已毕,就早些归去吧。”
言毕,回身要走,李永邦伸脱手去挽留,却只摸到了她细致纤长的手指,微凉,从他掌中划过了。他再一拉,又扯到了她内里罩着的云白青枝纹雁翎氅,微微暴露内里的衣裳,是一件快意纹滚边,香色的绣胡蝶玉兰花织锦大袄,玉兰花是正当时令的花,也不过就这几天的风景,开到了极处,就是她身上的那种,一朵朵饱满的绽放,清雅、光亮,像是会溢出香气来。她白日里为着孝淑睿皇后的事,不能穿的太艳,偏生太后挪宫又是丧事,太素不像话,她只要折中。
上官露只得缓缓上前,李永邦道:“你如何来了?”
上官露惊悚的看着他:“我何时聘请过您去永乐宫了?”
谁要听他和太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被棒打鸳鸯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