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道:“一个‘冤’字。”
凝香撇了撇嘴:“您倒不怕她下毒害您。”
上官露看到她养宠物的笼子里头只剩下毒蛇、乌龟还算活着,蜈蚣和蝎子绞在一起杀的难分难明,已经奄奄一息,蜥蜴被支解的四分五裂,躺在底部。
“血字?”上官露问,“甚么字?”
凝香因而道:“那娘娘的意义是说,此事和太后脱不了干系?”
“不过有些事不是他想压着就压的住的。”上官露深深吸了一口香气,闭着眼似沉浸在此中,道:“我敢包管,他不管如何命令封口,传言还是会沸沸扬扬。”
“可这是谁干的呢?”逢春急的两手绞在一块儿,“娘娘,上官大人是您的表兄,一荣具荣,一损具损,进宫之前,家里夫人千叮万嘱,要您不管如何给上官氏保着最后一点血脉。上官大人必然不能有事啊,不然娘娘如何和夫人交代!”
“她不敢,也不会。”上官露笃定道,“她最喜好借刀杀人,她给本宫制的任何一款香一旦出了题目,最后都能查到她头上,她又不是傻子,就像她送给谦妃的东西,当着我们的面。本宫不消查也晓得必然查不出个以是然来,不过凝香,走个过场还是很有需求的。”
“如何能够!”上官露侧过脸来乜了她一眼,“我在你眼里是那样没用的龟*&蛋吗?”
凝香忿忿道:“照奴婢说,底子不成能有题目,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且我们上官大人又不是一早上任的,之前的金砖出了题目,总不能拿现任的顶缸吧?”
只是才踏进永乐宫,逢春便忙不迭的迎上来,焦心道:“娘娘,家里出事了。”
上官露道:“难怪方才他并没有同我提起。”
凝香道了声‘是’,“但娘娘,谦妃滑胎的事到底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