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说了这些,二夫人感觉仍有很多话要叮咛,只是内心头酸酸涩涩,一时之间竟然不晓得再说些甚么好,屋子里刹时静了下来。
两个细弱妇人屈膝见礼:“是,奴婢们记得了"
没有想到,赵氏竟然想拿谢姜的婚事做文章。
费嬷嬷是赵氏的奶嬷,与她最是靠近。听了这话,费嬷嬷咧嘴笑道:“主子撂了话,不准拦她,你看着二夫人是不是真的上了马车"说了这些,回身往内院去“我去给夫人回禀一声"
这些事闹腾了几天,府里的人门儿清。甭管大夫人还是二夫人,一个是掌管内府的实权派,一个身后有家主撑着。一干子丫头仆妇低头垂睑,闷声让了道儿。
说了这句,谢姜不看二夫人刹时板滞泛红的眼圈儿,迎着刚进门的玉京问:“软轿到了罢"
偎在二夫人怀里,谢姜总结经历,本来下来源练…就是练的谁手腕高,谁又心眼子多嘛。
谢姜细声道:“不疼,谢管事听你的话么?"
费嬷嬷屈膝见礼,低声道:“走了"回了这句,见赵氏没有出声,便又解释“…东西倒带的未几,奴婢看了,也就几个装衣裳的大承担"
这些人一个个的又笨又蠢,禀报个事儿都抓不住重点。赵氏越想越是烦躁,语气里也就带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