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女孩中有一名个头高高的女孩,长得明目清秀,她拉着我的手说:我是潘妈妈第一个从那地痞手中救下来的。当时,妈妈把我带到这间屋子安抚我,把我当作她女儿。自从那次救下我后,每天早晨,她都护送我从这条路上回家。
我和徐无边走进公安局大门,局长一行人正等候着他们的到来。请座,无边、天涯。局长已经如同老熟人普通直接叫他们两个字名字。
我不要走,我要在此长跪不起,为妈妈祷告。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局长走近我身边问:天涯,这门上有一把锁,钥匙不知去处。现在当着你的面将门翻开,我们好出来看看。局长号令站在身边的一名高个差人:将木门翻开。
我......我顿时神采煞白,因为过急地跑动,一向喘着粗气。听着徐无边说很有事理,我溜到嘴边的话只也吞进肚里。此时的我除了哭还是哭。
我想着妈妈当时写信的景象:在这间暗淡的屋子里,没有电灯,妈妈点着蜡烛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下对女儿要说的话。那将是一种甚么样的心伤,甚么样的表情啊?妈妈,必然是哭着写的。想着妈妈写信的景象,我的心如刀绞普通难过。我的分开该是一种甚么样的一把刀切割着妈妈的**和精力,让她在如此环境中艰苦地等候与求赎,不,是寻觅。南豆的大街冷巷,村庄乡间,山顶河道,必然都留下了妈妈的萍踪和呼喊。妈——妈。我跪在地上,对着这堆信猖獗地叩拜,我将头额重重地落在地上,哪怕叩出一滩鲜血也难以抚平我心中的痛苦。
我跑过一条大道,再也跑不动了。蹲在地上哭起来。
我蓦地站起,指着门外愤恚地说:我晓得是谁,必然是他。
屋子颠末消毒,味道开端散去。无边哥陪着我清理潘菊红的遗物。
翻开来看看,必然是妈妈的遗言。徐无边拿出小刀将线挑开,内里放的是一个红红的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