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寻眉头一皱,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日阳。
“是,我混蛋,我无私,我妄图繁华繁华,但我有错吗?我不就是想过的好一点?我有错吗?在这纳兰府我跟个下人没甚么辨别,为了过的好一点,为了不让别人欺负,我有错吗?”
白日寻看向白日阳,毫无粉饰的说道:“我是来找我二哥的。”
纳兰岳从速迎了上去,单膝跪地,非常恭敬的喊道:“见过大将军!方才是纳兰岳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将军包涵,不要往内心去!”
纳兰岳心中一凝,刚还筹办趁着这个半子的藤,摸一摸大将军这个瓜,岂料话锋俄然转向刀口。
白日寻早就认识到这内里有故事,见终究有人要说了,他天然想晓得本相,“大哥,你让他说。”
“你如何会有这枚令牌!”
白日寻停下脚步,没有回身,仿佛还想听听他还能说出甚么猫腻。
白日阳说着鼻间一酸,俄然有些说不下去,当年好好的一个大师族,在白日寻来临之日,俄然崩溃,他们落空了最首要的亲人,这类伤痛,又能去和谁说?
俄然变转的一幕,让纳兰府统统人都没反应过来,但连丞相都跪了,兵士们岂敢不跪,顿时清一色的单膝跪地,看上去非常壮观。
白日寻对着身后的兵士打了个手势,兵士全都退出了纳兰府,然后扬手说道:“都起来吧。”
天寻点了点头,没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