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真是徐孝重,田大河脸上涌出笑容,大声道:“狗剩,真是你小子啊,吾还觉得看错了呢。
徐孝重踌躇了半晌,道:“三少,这是我同村人,姓田,叫大河。当月朔路从村里出来,在复阳城分开了。”
“嗤,你做梦吧。杨将军是太守,剿灭贼兵哪用他亲身带兵?再说了,新野的兵马能跟洛阳的兵马比吗,说不定和我们义阳的兵马一样,反被贼人杀得落花流水。”
秃顶用手摩挲着本身的秃顶,沉吟半晌道:“老五,你早晨把那人请出来,吾还想再问问他。”
酒楼的买卖红火,大堂内满满登登,喧闹不堪、气味稠浊。
村里出来二十多人,有老有少,到了复阳时田大河拉了青壮要走,他如果跟了去,那些白叟、小孩就要饿死了。
第二天中午,新野郡派兵前来征剿贼人的动静获得了证明,有商旅在唐河县碰到了驻扎的兵马。
复阳城开米铺到平氏城买粮,这小子说瞎话真是张口就来。
平氏城比棘阳城还要陈旧,拥入了很多客商后,街道更加拥堵不堪。
“明天仆在城里碰到个熟人,那小子跟我一个村,一起避祸出来的……”
“听牛卵说,此次来的都是新兵,说是杨太守派他的两个儿子带兵,为了来建功。”徐孝重持续浑厚着。
田大河笑道:“狗剩,吾明天赋会解缆去复阳,你住在哪?早晨找你喝酒去。”
足足问了一柱香工夫,徐孝重道:“大河哥,不能再聊了,去晚了三少爷又要发脾气骂人。”
徐孝重道:“大河哥,要不是店主收留我,仆就饿死了。三少爷脾气固然大,人却还好。”
杨安玄顺着他的目光瞧去,见店铺的门前一名锦袍男人正跟掌柜打扮的人说话,神情倨傲。
“是哟,仆仲春份到棘阳时,传闻募到了八百多人,分红两队练习。你说此次来剿灭的会不会就是这些新兵。”
“咦”,一旁的徐孝重收回一声惊呼。
“朋归堆栈。对了店主帮仆改名叫徐孝重,你找仆时别说错了名字。”
阴绩眼一亮,轻笑道:“多数被三少猜中了。”
“牛卵,王牛卵?这小子从戎去了,是新野郡招的兵?你如何没去?”田大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