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佺期瞪了一眼董氏,责道:“大过年的,你惹湫儿哭做甚。”
思忖了半晌,杨安玄道:“父亲,孩儿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安玄军。安玄军正按儿的假想在加强练习,孩儿想请父亲莫要拆散安玄军,让其生长。若安玄军能成为雄师,父亲今后招募新军可照此练习。”
胡原回归盘龙山,蒯恩随行保护,然后前去孟津关当兵。
想了这么多,反倒是对要国子学不甚体味,杨安玄筹办到都城见到阴敦后再做筹算,若能拜个名流为师,或能事半功倍。
坐在书房,杨安玄思忖前去建康该如何行事,才气敏捷地脱颖而出。时不我待,如果按步就班行事,天下大变时本身便没有资格站在棋盘上比赛天下了。
钱正面铸着“千秋万岁”、“福禄寿喜”等字样,后背是双鱼、斗剑的图案,用红绳串着,非常精彩。
接过杨安玄递来的两枚款项,杨漓轻声道:“多谢三哥。”
杨安玄坐在杨湫身边,放下筷子抚着杨湫的脑袋道:“三哥哪也不去,要去别处也把湫儿一起带上。别哭了,再哭明天就不带你出门了。”
库房中粟米堆积如山,杨佺期再不消担忧无米之炊了。
杨佺期拍着杨安玄的肩膀,带着几分醉意道:“玄儿,为父对你甚为对劲,杨家要靠你来光大门楣。你要善待你的两个哥哥,安远固然与你同父异母,但他勇猛善战,将来是你的左膀右臂。要记着,家和万事兴,千万不成兄弟阋墙。”
如此懦夫当在疆场建功立业,怎可让其在纸醉金迷中消磨斗志。
说着,夹起一条鸡腿笑眯眯地递给杨安玄,道:“三哥,吃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