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耸耸肩,“我又不是反贼,我没事啊,再说了,我跟谢女人走散了,我也不晓得她跑去哪儿了。不过嘛,你就不一样了,如果被罗衣门抓着,你另有命吗?”
想他黄鼠,出门在外一两个月了,这一起走来,打仗了这么一个武林,总归是打斗更短长了些,便是内功轻功,也是打仗了那么一点外相的,这么个偷偷摸摸跟踪他们的人,他总得处理了。
他一提裘宽,黄鼠终究反应过来这个在蜀州的罗衣门大人是谁了。江介轩同苏小飞讲的时候,他也带耳地听着,方才那官兵提到裘大人,黄鼠没反应过来,此时此人说了裘宽,他倒是想起来了。
“我说我说,公子别活力。”那人仓猝摆手道,“我是百晓帮的,只不过不是南舵,而是北舵林舵主部下。”
洪福堆栈。
“你刚才的信号弹是放给谁看的?”黄鼠又问。
“没体例,接了这么个大买卖,不敢粗心,玉面九郎到底不一样,就算废了武功也不能小瞧,不是吗?”说罢,他便提刀上前,大抵是不想废话。
紫苏神采当即就变了,子鸣楼,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构造,一旦接下买卖,从未失手。
当下黄鼠也不客气,低喝一声,将手中的梨花针一挥,精准无误地扫下那人脚底,下了个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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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黑影俄然跃来,径直攻向简月丰,“在老子地盘上搞这玩意儿,子鸣楼是在找死吗!”
而那人仿佛更严峻,立马撒腿就跑。
一向到一股新奇的氛围冲鼻而入,他才感觉脑袋复苏了些,缓缓展开眼睛,面前的堆栈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江介轩拉着他晃,“黑蛋!黑蛋!没事吧?”
紫苏立即将莫九推至身后,冲着简月丰宽袖一挥,简月丰勾唇一笑,并不断留,“戋戋把戏,不过儿戏。”
黑蛋都已经被炸懵了,两腿发软,“为、为甚么要炸堆栈啊?甚么人干的?”看那被大火包抄的堆栈,那边面的人岂不是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