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栋一向冷眼旁观着公输直,听到这里还真是有些傻眼了,茶道高雅是不错,却也是极其豪华的东西,后代有人喝茶喝到不思进取,乃至散尽家财的都有。当日的偶然之举如果再激发一场茶道革~命,平增奢糜破钞,那反倒是本身的罪恶了。不过这也算是人类的本性寻求吧,所谓贫寒思饱暖、饱暖思淫~欲,就算没有茶叶,这些贵族士大夫也会有别的的寻求,倒是不消将罪恶归于一事一人,如此一想,心中也就安然了,还是笑嘻嘻地看着公输木,看他绕了一个大圈子,何时才气归回本题。
“那里有甚么情面,若讨情面,该是公输家向白公大夫讨要一个才是呢,就怕公大夫不肯啊?”
“那不能!公输先生有所不知,我这小我最爱交朋友了,早就传闻公输子天纵英才,制车则车自行,弄个木鸟儿就能飞到天上去,让小子好生的敬佩,只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没法得见公输子之面,若能与公输家交好,那恰是小子所愿啊!”
公输直说不下去了,谈天这类事需求一唱一和,不知不觉就能聊出内容来,他是带着‘内容’来的,可如果白栋就是不肯搭话,那也很难开口。公输家固然不是甚么贵族,好歹也是世家王谢,固然有求于白栋,也是要脸的。
白栋微微一愣,随即眉开眼笑:“本来是大人物到了,先生请坐,我白家茗茶远近闻名,那是不成不尝的......”
不被提示还真是健忘了那日救过的奥秘女子,现在回想起来,那女子身材窈窕、秋波逼真,就算按后代的标准也该是个大美女。如何美女都会惹费事麽?惹了景监一个还不敷,如何还惹到了公输家?
“公大夫过奖了,行车飞鸟,那不过是世人曲解误传,公输家不过是工匠罢了,纵是前辈班公,也是称不得‘子’的......”
白栋微微皱眉:“只是难啊......有道是不怕欠金珠,只怕亏情面,小子不过一个新晋的七品爵,公输家倒是累世的名族,虽是工家,倒是不缺金珠的,这份情面难还啊?公输先生,你家就不该如许做!这不是让我难堪麽?”
这个别例实在就是杀了墨子!身为一名工匠,如何就会动了如许的动机呢?杀心一起,说与不说又有多大的辨别?可见公输班并非善者。现在面对公输家莫明示好,白栋如果没有涓滴警戒之心,那就真是该死了。
望着画中女子的双眼,公输直惊呼出声。(未完待续)
“你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