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伯伯好。”
老甘龙竟然在书房访问白栋,让甘升都大为诧异,在他的影象中,就是本身都不能等闲进入书房,就算是父亲的门生杜挚来了,也只是被引到客堂会晤,父亲对白兄弟如此正视,可见本身没有看错人啊?
白家与甘家友情日深,文华超市开业,老甘龙也是大力支撑者之一,更别说甘升为他到处找竹子,搭通贸易通路,有功绩更有苦劳,两人早已称兄道弟,甘龙也就成了甘伯伯。
接过水来喝了两口,白栋抹了把汗,表情略微安静。看了甘升一眼:“此事蹊跷啊?君上说要伯公子和仲公子帮手我完美这两部法规,甘伯伯只是从旁督导的任务。现在要会商,按理就该去司寇处,就是不去司寇处,也该去伯公子府上才对,如何倒是甘伯伯派你来接我?”
如果只论边幅,苦酒比跳蚤还要略逊一筹,可要说到气质风采,现在越来越像白家内掌柜的苦酒更显落落风雅,白了或人一眼,就笑着坐在了跳蚤身边,说是要代白栋感谢她的拯救之恩,你现在大好了,姐姐也算放心了。
赢虔也就罢了,嬴渠梁也敢自称是内行?今后卫鞅入秦,君臣商谈新法,能够三日三夜不眠,就指着秦国老酒顶精力,当时如何不说是内行了?白栋微微一笑,已是猜出了这两位公子的设法,本身就是手腕再和顺,这也是变动法律,现在只要不是傻瓜的,就晓得老赢连撑不了太久了,值此奥妙之时,两位公子清楚是不想涉入过深、以免他日落人话柄。老秦的这两位公子算是最讲骨肉之情的了,今后嬴渠梁为君,赢虔固然失落,却也能保全大局,不过值此储君不决之时,该争还是要争的,不然还算甚么老秦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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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甘龙揣摩着白栋的话,不觉展颜大笑:“好小子,怪不得老夫老是忍不住要喜好你呢,细心想来,你老是能说出与世人分歧的话,做出些希奇古怪、却又不违国法品德的妙事,妙极妙极,不知你明天来见伯伯,另有没有欣喜带来?先要申明,不准比这笔墨纸砚差了。”
甘龙父子接过盛放了香水的葫芦,都是大为诧异,遵循白栋的教法用了些,顿觉异香扑鼻,遍体清冷,顿时连连呼妙;这东西可比贵族们常用的熏香好用多了,并且另有驱除蚊虫的感化,最让老甘龙喜好,他是个从年青时起就爱招蚊子的。
“呵呵,到了我这里是不需求拘束的,你叫我甘伯伯,按白家辈分,你也确是我的后辈,随便坐吧,我这里都是你白式桌椅,累不坏你的。”
甘家书房安插的很高雅,文架上除了细细包裹在布套中的一卷卷简书,就是白家出产的各种上品墨、极品墨;书案文椅都是比来鼓起的白家式样,书案上有白栋新近开辟出的砚台、镇纸、笔架,光是笔架就足足摆了三个,吊挂着大小粗细不一的各式羊毫,并且另有一张凌纸,上面写了一句尚书中的话‘允迪厥德,谟明弼谐’。
“甘伯伯,我也喝了茶,您也用了香水,是否该谈谈那两部法规了?”
甘升接过水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