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淅微哂,他从小就是天之宠儿,被人捧惯了,冯喆的这类隐性恭维并不会让他多得意,只是不觉得然的笑笑。见颜朵的手不时会摸摸身边的圆筒,就把话题往闲事上扯,“明天来带了几幅画?”
颜朵读懂了表哥的话,唇角不觉暴露一抹含笑,眼睛快速忽闪两三下,好似在说‘终究说到闲事了’,看得顾南淅忍不住莞尔。
顾南淅抽了张纸巾擦嘴,眉头微蹙,“打电话给陆洋,让他措置。”他可不耐烦把时候花在和一堆中老年文青咬文嚼字的胶葛不清上,有那工夫不如去泡个桑拿让人按按摩。
要晓得画廊包装出一个胜利的能够红利的画家并不轻易,这中间的人力物力投入极大,乃至比包装一个明星还要困难,毕竟明星靠张标致的脸或许就能出头,画家却牵涉到方方面面,艺术圈里藏龙卧虎的人实在太多,本身气力只是最底子的标配之一罢了。
冯喆很疼这个表妹,又捏捏她的鼻子,“饿不饿?我兜里有巧克力。”
顾南淅自小到大见过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固然面前的妹子标致极了,不过也没到失态的境地,眉梢微挑,“叫顾先生多见外,直接喊顾哥哥得了,我比你哥还要大一岁。”说完想起这个颜朵貌似有身材缺点,本身这呱啦啦说一大串也不晓得看懂没有,一时踟躇的看向冯喆。
“放屁,老子那是倾销高雅艺术。”顾南淅呛了一句,眼睛瞄向穿的清汤挂面似的女孩儿,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头发短短碎碎的,刚过耳。她垂着头,看不清长相,瘦肥大小,大抵刚到一米六那样,胳膊挺白,比白t还要白一个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