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朵:“………………”莫非要跟表哥说是被或人撩得失眠了?
她也没感觉徐老是瞧不起她,毕竟普特劳斯曼油画大赛是天下级赛事,参与者多不堪数,每届能入围初级阶段的作品不会超越三百幅。想一想,世上学画的人那么多,单单中国就有千千万,却只要三百来人能进入正式比赛,由此便可见这内里的淘汰概率有多大了。
合法她纠结的时候,下一条短信随之而至:【来岁意大利有个美术大赛。】
“听话,”她刚说一个字儿就被颜密斯强势打断,“再说有你哥呢,他明天又不消上班。”
但再无可何如也没辙,课还是要去上,撒泼打滚甚么的妹子可干不出来,姑姑也不会惯她这个。
颜朵打了个呵欠,说没有啊。
半年也不是白相处的,跟开端时候的拘束比,现在颜朵在这里安闲多了,平时进厨房拿个饮料洗个生果甚么的都不在话下。
的确变|态好吧!
他昨早晨又起烧了,早上才退,如许几次老是不好,让人忧愁。
徐老发笑,很吃外孙的这套小别扭,看向颜朵,“朵朵去洗手筹办用饭,我们晚会儿再聊。”
竟然发颜笔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