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淅也不催他,催甚么呢,事已至此,早知晚知另有甚么辨别。
顾南淅有些踌躇,“万一萧然脑筋发热干出甚么事如何办?”比如一怒之下捅.奸.夫.淫.妇几刀甚么的。
顾南淅觉得此次又是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人才闹的别扭,毕竟前后十七年,分离仿佛已经成为萧然和冷安安的平常糊口形式,均匀每年都要闹上两三回,就算配角还在乐此不疲,围观的人也已经腻歪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如许仿佛也不错?毕竟小不幸老是更让人顾恤不是?
算了,喝吧,喝醉了也是种宣泄。
顾南淅一脸冤枉,“干妈,这可不怪我,他要喝我也拦不住啊。”
萧父说,“你别管,我有安排。”
颜朵手在它狗头上揉着,眼睛却不分开姑姑。耳朵听不到,当然只能用看来读取内容。
颜朵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干巴巴的打断道,“姑姑,你俄然给我这些东西,是不是不筹算养我了?”她说得不幸兮兮的,眼睛像水洗过的黑曜石,透着微微的水光,好似颜海燕点头,她就立马能哭出来。
话说到这份儿上,顾南淅也不好再对峙。究竟上,面前的这位老帅哥在听到将来儿媳妇给儿子戴绿帽后竟然还能这么淡定,就已经很让人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