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都那么大了如何还那么背叛呢?既然你大哥叫你别碰你就应当听话!你也晓得这个天下上有很多人是不信鬼神的!比如我,我就不信的,我就是个果断的唯物主义者!”
“为甚么他不让你学?”
“有客人来,你连茶都不倒,这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吗?”苍溟海又怒斥。
邢战拨弄着珠子:“我不太懂这类东西,我觉得你们的法器上都会刻些奇形怪状的符篆加强法力甚么的。”
他一身藏青色,撑着一把黑伞,肩膀上伏着翠绿的守宫,如墨竹般清俊高雅,恰是宋游玄。
邢战暗惊:他说的是两位!两位!即便是宋游玄,也没法看清宫牧的真容!
但他脸上还是安静,欠身入坐:“感谢。”
当邢战戴着珠串走出堆栈时,内里的阳光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珠串在光照下愈发晶莹剔透,模糊透着金光。
不等苍溟海答复,苍泊已节制不住叫了一声,指着宫牧的位置,也就是他眼中的红云。
“我也不信!”苍溟海蓦地展开双眼,眸光粲然,“有舍才有得,我等明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本日我舍,为的是适应天道,本日你得,为的是将来能罢休一舍。拿着吧,如果你真的计算,甚么时候不想要了,再还给我就是。”
邢战没敢去接,苍泊更是扑通一声,直接跪了。
回想起与苍溟海的对话,他仍觉不成思议,太多的古怪像迷雾一样遮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