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角挂上一丝笑意,宫牧的脸庞在银色的月光下细致如玉,又素净明丽。宫牧伸手将邢战搂住,枕在他肩头,感受着他的体温,因为宫牧能够让本身没有重量,以是邢战浑然不觉。
太丢人了!必然是孤单太久!
宫牧怔愣:“你不活力?”
化忌鬼面!因本是化忌真君,杀不死灭不掉,固然能将其鬼身打散,但隔一段时候又能规复元气,为非作歹。
“为甚么,嗯?”上扬的尾音,微挑的眉角,极具魅惑。
内心有甚么不循分的东西在涌动,仿佛有一根小羽毛在心头扫弄,宫牧按捺不住,紧贴在他身后。
邢战被他逼得紧贴在椅背上,恨不得扁成一张纸片。
掌心摸过他的胸肌,健壮又有弹性,触感极佳,令宫牧爱不释手。当指尖掠过乳首时,睡梦中的邢战哼了一声。
宫牧的心中似有温泉流淌,既暖且柔,这个男人他没有爱错。
“生甚么气?”邢战摸了摸下巴,感觉刚才被他捏得有点痛。
邢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标记……肉身?他想干吗?”
宫牧瞥了眼他的大腿,被他抓过的处统统轻微的红痕,在他蜜色的肌肤上不那么夺目,却又充足挑逗宫牧的心。
“说了半天,你的墓究竟在哪?”
“你的前几世,因为我,结局都很惨。”宫牧仿佛有点焦急,不竭夸大本身的错误,如果邢战真的痛斥他的践约,恐怕他还好受些,但现在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令他非常不安。
“莫非不是吗?莫非不是他看中我的*了吗?我就说嘛,我的肉金贵呢!”
宫牧略有游移,又被邢战抢过话头:“本来我们上辈子就熟谙啊,该不会你上辈子就偷看我上厕所了吧?”
那但是比偷看上厕所更短长的事!宫牧心想。
宫牧擦净浊液,得逞似的笑。
“对,我们……”
“你别一副良家妇男被登徒子盯上的神采好吗?”宫牧侧目。
宫牧在外头拍门:“你干甚么呢?便秘了?”
他说了一堆,邢战唯独听进了第一句:“我们上辈子熟谙?”
“我已经晓得你背后的鬼面是如何回事了。”宫牧直接说出最关头的一点,“鬼面人实为化忌真君的鬼身,逃到人间后以人的欲念为生。但鬼身毕竟有碍他修炼,以是标记了你的肉身。”
宫牧的笑容放大,作怪的手愈发变本加厉,沿着他肌肉的纹路,逐步向下,顺着人鱼线钻进了裤子里。
邢战仿佛有所发觉,不循分地咕哝一声,搔了搔大腿,又持续熟睡。
“那就长话短说。”
邢战将近不能呼吸了,他向来胆小包天,从不害怕甚么,可恰好宫牧每次逼近他的时候,都能令贰心跳失速。
宫牧抬手将化忌面具锁入木盒,现在那些刻骨铭心再一次忆起,提及来倒还要感激化忌鬼了,若不是借助他的力量,不知何年何月才气拨云见日。
睡梦中,邢战翻了个身,从衣领处暴露半个青玄色的鬼脸,扭曲又惊悚,如同谩骂普通附在他身上,不在乎时就会忘记,可一旦想起又令人焦灼不安,夜夜惶恐。
邢战喝茶的行动一顿,抓住了题目的关头:“为甚么我跟你是葬在一起的?”
“你都说是前几世了,跟我现在又有甚么干系,我底子就不记得。并且我哪有这闲工夫生上辈子的气啊,这不是本身给本身找不痛快吗?”邢战的心很宽,也很强大,自寻烦恼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前尘旧事不如门前一亩三分地。
“我们去过。”宫牧正色道,“就在野狼窝。”
邢战逼迫本身沉着下来:“你是说真的?”
“在那里?”
“我们要去挖你的坟了?”邢战眼睛一亮。
宫牧懒得理他,思考着该如何把话题转到两人的干系上:“你我二人宿世了解,并将化忌鬼打散,化忌鬼挟恨在心,是以才找上你。苍泊一样如此,苍溟海也曾经伤过化忌鬼,因为苍溟海身上有天谴之毒,以是化忌鬼抨击在了与苍溟海有血缘干系的苍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