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气流如同针尖般从他手腕透入,沿着四肢百骸一起肆掠。李越感觉同时有千万个钻头在他体内锉、钻、切、拉,口鼻耳目当中立即有血迹沁出。
仿佛是听到了李越的呼救声,马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李越心复镇静不已,正策画着如何对来人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让他不抛下本身。
李越还未反应过来,来人已经驱马沿着原路返回。李越横趴在马背上没法看到来人的模样,不过眼角瞥到浑浊的道袍,另有沿着风送入鼻端的熟谙的酒臭味,李越方才生出的欣喜像风中烛火,一闪就灭了。
一想到方才和他直接亲了嘴,李越心底一阵恶心,胃部酸辣热流一阵翻滚。李越赶紧闭上眼睛,心下念叨着:“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啪!”一声响,还没有看清来人,李越背上一疼,本身小身板被马鞭卷得腾空而起,抛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