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杨家将 > 第三回 金头娘征场斗艺 高怀德大战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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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骤马紧追去。马氏待其附近,弯弓架箭,连续放出三矢,尽被赞闪过。赞曰:“偏我不会射箭?”复回马,引马氏赶来,拈弓在手,扣镞而射之,其矢正中马氏头盔。世人喝采。马忠跑出阵来,叫曰:“一家人,休得相并。”二人乃各上马,进入寨中。坤笑曰:“赞将军技艺津乎?”马氏低头不答。坤知其意,即令焚香为誓,将马氏嫁与呼延赞。赞拜了父母,称谢马坤。是日,世人尽欢而散。

坤大悦,请马忠、刘氏相见。忠曰:“小儿多得贤兄救护,恩德不忘。”建忠曰:“赞将军终非久淹之人,他日必当大贵。”坤令安排筵席道贺。是日,众豪杰顺次而坐,畅怀痛饮。

二人于教场中,再决胜负。马忠、刘氏、马坤等,立于寨门外张望,见二人各举军火,斗上二十余合,胜负不分。马氏自恩:“赞之枪法极熟,且试他射箭如何。”即勒转马缰,望将台而走。赞思曰:“此必欲以箭惊我,待赶去看他如何。”

且说呼延附和世人回至寨中,招军买马,专待朝廷招安。开宝九年三月,宋太祖闻刘钩严设警令,日夕躁作军马,与赵普等议挞伐之计。普奏曰:“未有可乘之机,陛下尚容再议。”帝意未决。适归德节度使高怀德入奏边事,乃言:“河东文武不睦,陛下宜乘其乱而图之。”枢密使潘仁美亦奏亲征。太祖乃下诏,以潘仁美为监军,以高怀德为前锋,统十万津兵,不日离沛京,望潞州征进。

豪杰相逢不偶然,一时会聚义全坚。

北汉主刘钧诏示:远因宋师出境,命赵遂率兵拒御,潞州之战,败走泽城。孤以军书报知,确有燃眉之急。令公拥重兵于山后,志存忠义,当赴国难。圣旨到日,宜即出兵来应,勿负孤望。

杨业得书,与诸将议曰:“往年周主下河东,吾父子大胜其军,足以振威矣。今宋师又至,汉主复下诏来召,还当救之。”道未了,七郎曰:“中原军马甚盛,大人此一回且莫出兵,待宋师将困河东,救之未迟。”王贵曰:“小将军道差矣!君命召,不俟驾而行。尝言:‘救兵如救火。若待宋师临城,则成涓涓之势,徒劳无益也。正须亟出兵相援,庶表忠国之志。”杨业然其言,乃令宗子渊平守应州,自与王贵部兵,本日赴晋阳,来见刘钧。山呼毕,刘钧以宾礼相待,赐赉甚厚。业拜谢而退。

次日,刘钧设席于中殿,接待杨业。杨业奏曰:“陛下召臣退敌,未能欣喜主忧,何敢受宴?”钧曰:“卿之声望,马到胜利,何患仇敌不灭那?但饮数杯,明日出兵未迟。”业拜受命。是日刘钩亲赐业金卮,君臣尽欢而散。

次日,业入见刘钩谢宴,因请旨出兵。钧曰:“本日卿可部兵前行,若退得宋师,寡人当以重爵处卿。”业本日辞朝,率津兵前到泽州下寨。

时柳雄玉不欲行。建忠曰:“若不去,恐彼致疑;合法与之相会,以释其旧怨耳。”本日与赞等齐到太行山,令人报与马坤。坤即出寨驱逐。世人入帐中,相见毕,建忠曰:“现在义同兄弟,磨难合法相救,勿使再致相争,有伤和蔼。”

赞乃领诺,随马忠入坤寨,来见马坤。忠曰:“小儿不识尊兄,冲犯法重,望乞恕宥。”坤惊问其故。忠以赞之本末道知。坤叹曰:“不枉相国之子也。”赞向前拜曰:“小侄肉眼不识伯伯,全赖搀扶,恕小侄之前衍。”坤曰:“汝本不知,岂有相怪之理?”即令排筵席道贺。

第三回 金头娘征场斗艺 高怀德大战潞州

马坤因谓忠曰:“吾有一事相禀,未审贤弟允否?”忠起曰:“尊兄所命,安敢有违?”坤曰:“小女金头娘,貌虽丑恶,很有技艺,若不嫌弃,愿与赞结百年之欢。”忠拱手谢曰:“尊兄若肯垂怜,厚德难忘。”马坤即令人道知金头娘。金头娘笑曰:“嫁与亦无妨,只不知呼延赞技艺如何?前日比武,未分胜负;今再与比试,若能胜我,则许从之。”小卒出,告之马坤。马坤曰:“小女幼习未除,要与呼延将军比试,亦不碍事。”忠即令赞与马氏相较。赞领诺,披挂上马,出场中。马氏亦贯带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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