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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杀却欧阳昉,反作河东切齿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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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必然冤能报,方表男儿大丈夫。
却说赵遂以欧阳昉专政已久,恐惹兵端。一日,奏知北汉主曰:“昉有擅杀之罪,陛下若不早除之,为患深矣。”会帅将丁贵等,力劾其罪。刘钧乃降欧阳昉丞相之职,宣授为团练使之职。防耻与遂同列,上书辞归乡里。汉主允其请昉本日清算行李,领从人离晋阳,望郓州而去。不消一日,已到其家,诸亲眷皆来称贺,昉日具酒醴相待。
腰间取出尖刀,寒光凛冽,杀气腾腾,复入书院,拿住欧阳昉曰:“汝认得呼延廷之子么?”昉惊得心胆飞裂,连告曰:“饶我一命,家私尽付于汝。”话声未绝,赞即挥刀,刺入咽喉。欧阳昉大痛无声,命归阴府。赞既杀欧阳昉,径入内去,将夫人并嫡亲男女四十余口尽皆屠了。静轩咏史诗曰:
正在犹疑间,忽从人来叫:“马提辖,相私有事唤汝。”藏了利刃,径入书院中,见欧阳昉睡在床上,昉曰:“吾饮数杯,宿酒未醒,汝在身边,好生奉侍。”赞应诺,因自忖曰:“此贼命合休矣!”约近四更,赞走出院外,见四下沉寂,恰是:
百口竟杀伸深恨,始信皇天报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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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昉饮罢,酒醉,从人扶入书院中,凭几而坐。赞随至院中,自思:“此处不动手,等候何时?”正欲拔出短刀,忽窗外有人持灯笼进院,倒是管家来请昉安息。赞即藏刀入鞘,叹曰:“此贼另不足福,须再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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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忠席上因道起呼延廷一家被欧阳昉所害,此子是呼延廷亲生,正欲报仇,不得其策。耿忠听罢,愤然曰:“尊兄勿虑,吾有一计,能够杀欧阳昉也。”马忠曰:“弟有何策?愿指教之。”耿忠令赞近前,谓之曰:“汝今只将此马送入欧阳昉府中,称作拜见之物。他得此马,定问汝要何官职,须道不肯为官,只愿跟从相公养马,彼必喜而收留。报酬机遇处,因此杀之,此冤可报也。”赞拜受其计。是日席散,耿忠辞归盗窟。次日,赞拜别马忠、刘氏,上马登程。先人有诗为证: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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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将近七年风景,孩儿已长成矣。马忠与其子取名曰福郎,送往从师学业。其子生的面如铁色,眼若环朱,貌类唐时尉迟敬德。虽是读书,暇时便习兵法。年至十四五,走马射箭,技艺晓得。使一条浑铁枪,有神出鬼没之能。马忠见其雄勇,不堪欢乐。改名曰马赞。一日,随马忠出庄外,见一起脚夫扛着大石碑来到,上写道:“上柱国欧阳昉”数字。马忠见了,气愤变色。马赞曰:“大人见此石碑,何故有不敷之意?”忠曰:“看此欧阳昉名字,甚有伤吾心也。此人十五年前,害却呼延廷一家。吾听得呼延廷有子尚在,我若见他,便与之同去报仇矣。”赞怒曰:“可惜孩儿不是呼延廷之子,若然,本日报仇。”忠曰:“此事汝母更知其详,可入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