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人本来就极其简朴,但这些亲戚们一来,当然得拿好酒好菜的接待了,每次他们一来,杨排凤就会躲着,免得看着就讨厌。
金刀王杨会?杨延融摸不着脑筋,问道:“太君,不晓得这个金刀王杨会是何许人也,我如何没有传闻过?”
对此,折赛花也无可何如!幸亏现在有了一个巨富的八郎,府里有甚么用度,他向来都没有鄙吝过,每个月都会谴人送来大笔的银钱,不然,那日子还是得紧巴巴的过。
杨平远面上一僵,还真让杨延融这话给问着了,他那里是甚么杨家的直系支属?不过是金刀王杨会那一辈在故乡的同亲罢了,因为都姓杨,厥后杨会作了官后,便一向以杨会的族弟自居。
一个老者站起来,哼道:“折赛花,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见外了吧?这里哪一个不是跟咱老杨家沾亲带故的,你硬要把我们这些人分个亲疏里外,倒底是甚么意义?祭祖是咱杨家的大事,你一个妇道人家在这里指手划脚的,成何体统?”
折赛花轻咳一声,说道:“本日咱杨家的亲戚们都来了,但是杨业等人还在边关戍边,本年怕是赶不返来了,一会儿,就要进里手庙祭祖,杨家直系后辈们跟我来吧!”,明显她也对那些过来打秋风的远房亲戚殊无好感,一句话便把他们赶出了杨家直系的圈子外。
太爷?那不就是我老爹的老爹的老爹了?杨延融笑道:“这么说来,你也算得是我的太爷了?”
就连折太君脸上都是一抽,明显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真不晓得该如何给他说。
延舒延婧两姐妹喝彩一声,相互为对方插上珠花,戴上耳环,就连玉镯子也都本身套进了手腕上。
杨延融摇点头,哪个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就是在宿世那会儿,他徐家也不是一样?自从徐可他老爸发财后,前来托干系找事情的亲戚全都冒出来了。
看着这两姐妹头上戴的金饰,座中当然不乏眼力高超之辈,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就凭着这珠花上那颗龙眼大的珍珠,就足以值个上万两的银子了。
“喜好吗?”可儿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