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执壶,左手拿杯,翘着脚儿,一步一步的朝着这边行来。美目一转,指着萧雷道:“你个穷酸样,拿一锭假金子便想哄人么?另有你,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倒是个傻帽,被人给骗了都不晓得,还在这里沾沾自喜,夸夸其谈?不如自个儿找块豆腐,去撞死了吧!”
那女人却也不恼,一对美目在萧雷身上转了转,又看了看杨延融,轻启贝齿,声音如出谷黄莺般动听,她说道:“你这个恶汉,被当众戳穿了,便要恼羞成怒么?哼,本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比我聪明的人。嘻嘻,不过,这世上比我聪明的人只怕还没有生出来呢。”
我靠??我不是真的!杨延融擦了擦眼睛,又张大着眼,只见那少女咬一口黄金喝一杯酒,竟然把那锭金子拿来下酒了。
那少女并没有被萧雷吓倒,仍旧是面不改色,挺了挺发育并不完整的小胸脯,高傲隧道:“哼!你个穷酸,想对本女人倒霉么?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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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雷见杨延融呆立一旁,竟似走神了,悄悄碰了碰他的手臂,说道:“二弟,你如何了?”
杨延融正要更着说一次,倒是动机一转,心说,不对啊,咱如何能当老二呢?得再拉一个兄弟来凑充数,咱果断不做老二。
萧雷面带惭愧之色,先前竟然曲解这个小兄弟了,是以抱拳道:“小兄弟,实在对不住了,先前我倒是曲解于你了,实在是罪该万死,尚讫原凉则个。”
杨延融大喜道:“萧兄言重了!我见哥哥胸怀广博,生性豁达,视财帛如粪土,乃是人间第一英伟男人,早生敬慕之心,若能与哥哥结拜为兄弟,实在是小弟的福分,倒是小弟攀附哥哥了。”
杨延融一把将萧雷扶住,含笑道:“萧兄说的那里话?若不是小弟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却也是未曾信的。快快请起,莫要折杀小弟了。”
萧雷哈哈一笑,说道:“人间尽是欺世盗名之辈,多的是见利忘义之徒,那里还能找得出一个与你我二人义气相投之人?二弟,在这茫茫人海里,滚滚尘凡中能够找出一个相识相知的人来,也是不易之事了。须知万事莫强求的事理。”
她的声音轻脆,眼波流转,盈盈仅一握的小蛮腰一扭一扭的,看起来竟然有一种超脱尘凡,不属人间的味道。
萧雷嘲笑一声,说道:“女人妙手腕,你这般禁止我兄弟二人,倒是何意?莫要觉得会使一点障眼法,就能够棍骗天下人了。”
我日,名字都没有搞清楚就要跟我结拜??杨延融差点笑出来,却强忍着笑,说道:“小弟杨延融。”
萧雷大笑三声,也不做那焚香烧纸,歃血为盟的俗事,拉着杨延融便面南而跪,言道:“黄天厚土,我萧雷与这位小兄弟,咦,还不晓得兄弟姓名呢。”
杨延融从思虑中醒过来,说道:“大哥,我另有一个设法,不知大哥感觉如何?”
萧雷本就是萧洒之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既然这小兄弟不见怪于他,心中大喜之下,固执杨延融的手,说道:“小兄弟,你我二人甚是投缘,如果不嫌弃为兄粗鄙,不若在此望春楼头,结拜为同性兄弟,如何?”
那少女也吃了一惊,鼻子里收回了一声不屑的轻哼,面色转冷,狠狠的盯了萧雷一眼,又回过甚来,怒容满面的看着这八个黑衣人。
很明显,那八人均是这少女的保护。个个被这小女一盯,均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
杨延融心说,这萧雷公然不是普通人啊,之前电视小说内里说的都是甚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时死”之类的屁话,人前是兄弟,却在背后捅刀子的兄弟多了去了。难怪当代有人常说,兄弟是用来出售的,朋友妻是用来玩的。靠,都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