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融洗完澡,换了身洁净的衣服,这才又偷偷溜进了雨初的房中,一把搂住美人儿,笑道:“老婆,想我了没有?”
吓得杨延融从速跳开,对桑雨初,杨延融实在是又敬又爱,又怜又怕。
潘美大声喝道:“畴昔的时候,记得跟那杨延融那小子说,下次他再敢偷偷溜到我家里来,我就打断他的狗腿,晓得了么?”
要想从代国公府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来,那实在是太难了,除非是桑雨初那种级别的妙手才行,并且还得有绝顶的轻功,毕竟代国王府中的侍卫们可都不是茹素的,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妙手。当然,像杨延融这怪胎的话,向来都不会走正道的。嘿嘿一笑,他问道:“湘云,你这屋子里有梯子么?好久没有爬过墙了,明天早晨就当熬炼熬炼。”
四周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这来由也真够惊世骇俗的了,雇不到肩舆就雇一口缸?恐怕这世上也只要你杨延融杨八少爷才说得出来吧?
潘湘云惊诧,这才想起这家伙还真不会轻功呢,轻笑道:“想要爬墙,门都没有,四周都有周到的妙手保护着,如果被发明了,能够还得被当作刺客给抓起来哦。实在要出去,也很简朴,诺。”,她呶了呶嘴儿,指着屋里头的那口大酒缸,说道:“你再钻进那酒缸里头去,一会儿我叫人把这口缸抬到你家,就当坐一回肩舆了吧。”
看着远去的两名侍卫,潘美俄然呵呵的笑了,哼道:“你这小王八蛋,胆量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趁我不重视的时候溜了出去,不给你个上马威,还当我潘美是好欺负的么?不过,你小子这股子机警劲儿,很有我当年的风采啊!”,想起当年,潘美的神情瞬即落寞下来,眺望着乌黑的夜空,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看着桑雨初直瞪着他,杨延融从速收起嘻皮笑容,诚恳交代了刚才所犯的罪过。
“站住,你们抬着这酒缸到那里去?”咦,这声音如何这么熟谙呢?我靠,这不是潘美那老东西么?杨延融吓了一大跳,额头上的盗汗就流出来了。
杨延融痛哼一声,从速道:“我错了,明天就给那酒鬼送两百斤畴昔。”
“大师也都散了吧!天也不早了,早点儿安息。”雨初越来越有大妇的风采了,她的话,没有人不听的。
“禀告大人,这是蜜斯让小的们送走的酒缸。蜜斯说,让杨公子下次送酒的时候,还用这口缸!”此中一个侍卫不敢怠慢,照实禀告了。
潘湘云叮咛小绿儿叫来侍卫的时候,杨延融早已钻到酒缸里头藏好了。只听潘蜜斯道:“你们几个,将这口缸抬到杨公子府上去,就说,这酒我很喜好,已经装到坛子内里,储存起来了,这口缸让他给我好好的留着,下次再送酒来的时候,还用这口缸。你们几个可得千万谨慎了,别把这口缸给我弄坏了,晓得吗?”
好你个潘美啊,你够狠的!晓得老子在缸里头,就给我来这么一出,哼,一年以内,你别想我给你送酒了。杨延融坐在缸里头,掏着被震得发晕的耳朵,咬牙切齿地挥着拳头。
等杨延融从酒缸里头出来的时候,才发明四周围了一大堆的人,雨初可儿就不消说了,就连陈楠,无用兄,李彬,另有刚来的赵虎都在呢。任凭杨延融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由老脸一红,讪讪地笑道:“刚才出去了一趟,返来得晚了,又雇不到肩舆,这才弄了一口缸,坐着缸里头返来的。”
“是,大人!”两侍卫没想到国公大人会发这么大的火,还觉得又有哪个不利的家伙惹怒了他呢,从速抬着酒缸飞奔而去。
雨初见他这么诚恳,狠狠的拧他一下,道:“你要这么想去见潘蜜斯,也用不着早晨去啊,代国公没有将你捉了交到开封府去,就是你天大的造化了,你还不晓得感激人家,还想一年不给人家送酒去,哼,就没见过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