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里跟在贱人身边耀武扬威惯了,还真敢不把本公主放眼里,你方才说杨荆词那贱人如何?”玉真持利剑指着她的脖子冷冷道。
“你不说,本公主如何派人去救她?”玉真公主的语气成心软下来,带着循循引诱的意味。
承平公主府的府卫可不是茹素的,在芳年拜别前已将她紧紧围住。有人踹了一脚马匹,马嘶叫一声,马背上的芳年一个不稳,被狠狠摔在地上。
本来引李隆基现身才是裴三真正的目标!
“疯子!”荆词瞪了裴三一眼,冷冷道:“要死我也不要和他死在一起!莫要忘了,他是九五之尊,胸中怀的是天下,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舍弃性命、舍弃天下?”
府卫闻声,齐齐朝芳年打击。
“好!”芳年点头。
“公主,我家主子危在朝夕,还请您高抬贵手,让奴婢见一见崔郎君吧!”芳年眼巴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人,内心顿时泛酸,真的不能再迟误了。
“你想威胁杨家?”荆词疑乎。
荆词当即出口道:“我底子不爱他,他不会来的!”
小厮探听到崔琞现现在在承平公主府,传闻其生父病危。芳年二话没说就赶往承平公主府。
“别出去!”荆词用尽尽力用力儿大声道,因着宫姨娘下的药的药效还没过,她仍旧满身乏力。
荆词的嘴角不觉抖了抖,她倒引她为豪起来了。
裴三微微一笑,“别怕,不管如何,你都是荣幸的。如若他不来,我就放了你一条活路,如若他来……我就让他给你陪葬,今后我们小娘子能名留青史,也算不错……”
话还未说完,玉真公主标致的眼眸中杀意已显,手中的利剑一紧……
裴三眼睛一眯,敏捷起家靠近大门……
“信传了么?”裴三对此中一个黑衣人道。
承平公主府外。
芳年闻言,眼神垂垂放柔,明显她踌躇起来……多等一刻,说不定主子就被炸死了,“她被裴三困在城西的邸店,四周埋了硫磺伏火,求公主派人去救她……”
“哼!我会傻到放小浪蹄子与我将来夫君相会?除非我死了。”
门外之人早心急如焚,哪管得了那么多,正欲闯出去的时候,俄然……
“如何回事?我将来夫君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么?把我玉真放在那边?”玉真公主暖色,不悦之情再较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