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4、姨。”
待她们下去,荆词终究迫不及待地说,“三姐,环境如何?”
有一回,青女来信说老太太病了,传闻杨寿雁去了一趟娓院,说了好些凛冽的话语,直攻老太太的心,导致她当场就气昏畴昔。
“不过,我和阿娘都是支撑你的。”提及王婠,杨薇娍俄然想起一事,“昨日我去拜见阿娘,她仿佛有削发的设法。”
荆词紧绷着的脸终究伸展开,表情顿时轻松下来,“多谢三姐倾力互助,他们以命护我,满是一等一的妙手,我当真一个也不肯落空。”
唉,才这么一段日子,祖母病倒了,阿娘决定削发。
…………
荆词几步上前,一把将小人儿抱进怀里,“哟,我家望兮又长大了。”
“呵!”荆词嘲笑一声,“长姐够狠啊,我这个异母庶妹也就算了,阿谁好歹是亲祖母,竟也下得去手。”杨寿雁何其聪明,晓得“量体裁衣”,对于耄耋之年的年老祖母,直接攻心为上。
“四……姨……”
“傻mm,”杨薇娍握住她的手,“你想啊,现在你与长姐可谓两军对垒,阿娘是你的生母,就是你的软肋,她现在削发,不见得祖母会分歧意。我想……阿娘也是找准了这个机遇吧。”
“恭迎四娘回府——”
“习武人健魄,根柢厚,不出半月,还你活生生的十名暗卫。”
“都起来吧。”荆词瞧着两个丫头与她们身后一干丫环,颇感欣喜。
“我们不是她与所爱男人的孩子,一颗对世俗万念俱灰的心,岂是旁人能捂热的。阿娘的心早在二十年前,就皈依佛门。”杨薇娍自小就见着王婠念佛,二十年如一日。
这是她第一次晓得关于本身生母的故事,本来凉薄性子的背后,另有这番境遇。
…………
荆词陪望兮玩了好一会儿,直到望兮打起了打盹,她方让蕊儿把她抱进阁房歇息。
丫环们端上两杯茶,放到她们身前。
望兮伸出小手摸着荆词的嘴巴,又摸摸她的脸颊,嘴里不断地嘟嚷,“娘……抱抱……”
荆词蹲下身子把它抱起来,感觉非常好笑。
荆词惊奇,“另有这么回事……”
“我公然没猜错,三姐也起得这么早。”
“没知己。”荆词没好气地拍了拍滚宝的脑袋,“那你就待在这儿吧。”荆词说罢回身走向门口,临出门时滚宝俄然冲她叫了一声,荆词止步回眸,滚宝俄然屁颠屁颠地朝她跑了过来。
“那现在如何样了?”
“那就好……祖母现在病情如何了?”在潞州时,荆词常常和青女通信,荆词交代她措置长安的事件,青女不时候刻向主子汇报这边的环境。
荆词喝了几口茶,洗漱了一番,而后去配房看望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