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目标在荆词,摆脱掉暗卫的人纷繁举剑指向荆词,主子说了,要么她死,要么他们提头归去。
“我们去哪?城里必定是回不去了。”
她一边敏捷地挥动动手中的剑,一边朝他靠近。
未多久,二人来到后门。
“薛二郎……二郎……嘤嘤嘤……”一道带着哭腔的娇柔声音传来,武韵一起小跑而来,面色惊忧,标致的面庞上挂了两行泪水。她一眼便瞧见了被绑在木桩上的人,内心难受得很,“如何会如许……嘤嘤嘤,如何办……”
崔琞跳上马,几个健步朝她飞来,洁净利落地为她挡去几剑。他一手拥着她,将她护在本身身边,一手举剑向敌,动手快准狠。
“没、没事……”
不远处,高大的马背上,豪气逼人的男人用内力将手中的剑隔空插进刺客的胸腔,举剑的刺客当即吐出一口鲜血……
华舟带了好些人马,个个技艺高强,抵当刺客完整不在话下。一行刺客转眼已处于下风,被打得节节溃败。
她举起垂落的剑,狠狠向刺客挥去,似发怒般,一剑刺穿对方的胸膛……
与此同时,城外竹林。
武韵哭着忙点头,立即去解麻花粗绳,绳索绑得很紧,一双细嫩的手愣是难以解开,她心仓猝乱,见一时难以解开,干脆用蛮力生拉硬扯,粗糙的绳索没几下就将一双玉手划出好些通红的伤痕。
对方不傻,万众一心直击崔琞……
“你受伤了。”
一旁的薛崇简踉踉跄跄走过来,看着面前才子花容失容,心中亦难受万分,在他又要扑倒之时,两只手稳稳拉住了他的胳膊……一旁焦心的武韵终究冲上前,用尽满身力量支撑住他。
技艺高超的暗卫早与公主府的刺客展开厮杀斗争,荆词的工夫虽不算多么高强,却能矫捷地挥动动手中的剑,勉强侵占。
“潞州。”崔琞忍耐着疼痛,淡声道。
不远处马踏声响起,垂垂逼近……
“把他扶到一边!”华舟一边与刺客奋力搏杀,一边不忘冲荆词大喊。
绑在木桩上的薛崇简亦是心急如焚,待武韵好不轻易松开些,他直接握拳奋力摆脱,手肘用力,残暴地以手劲儿摆脱开粗绳。
此时,华舟终究带人马风驰电掣而来……还在远处便扬起弓箭射杀了荆词与崔琞近身的几名刺客。
此时华舟大步迈过来,蹲下来察看崔琞的伤情,“摁住伤口,把主子放平——”
“刺客恐怕已归去搬救兵,我们必须顿时分开。”
武韵不断地察看薛崇简的身材,越看越肉痛万分,一时不知所措。
承平公主府,天井。
“放开我吧。”荆词对他道,拥着她,他没法尽尽力发挥。
“让开!”薛崇简甩开她,欲往府门的方向走去。
荆词看到俄然插手厮杀步队的薛崇简,亦吃了一惊,远看薛崇简已浑身是血痕,他怎也跑了过来?
荆词的重视力回到受伤的崔琞身上,她的声音些微颤抖,“你、你如何样啊……”
“我带你去!”武韵红着眼,一把挽过他的手臂,似负气般,拉着他大步往外走。
“别怕,我没事……”崔琞躺在她怀里,漂亮的面庞无一丝赤色,疼痛得发白的嘴唇强颜欢笑。
马匹尚未停稳,薛崇简已挣扎着跳下去,拾起地上的剑便朝公主府的保护刺去……
几把利剑同时朝荆词挥去……现在只剩一二个暗卫同荆词固执抵当,对方人多势众,荆词的体力已耗损了七八分,愈发难支撑。
唰——
半晌,忙东忙西的婢仆们干脆接二连三分开天井,一个主子被捆绑在木桩上,于他们而言怪膈应。
有一刺客找着空地,将利剑刺向荆词的脖子,崔琞手不及眼,手中的宝剑来不及抵挡,遂全部身子挡在荆词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