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笑够了,这才道:“青脸男人,你说本衙内冒认官亲,进了开封府,你就晓得本衙内是否冒认官亲了。”
“好,好,好!”杨志连续说了三个好,又道:“高衙内,你可记着了,本日若不是洒家,你高氏一门必然满门抄斩!”
几名捕快闻言倒吸了一口寒气,刚才他们也瞥见了杨志的技艺了得,真要脱手可打不过他。
“当街打斗,你二人可知罪?”王翰说道。
杨志随后走着,几名地痞、捕快在最后,把杨志围在核心。杨志夷然不惧,不紧不慢地跟着王翰等人,朝着开封府走去。
王翰不再说话,在前走着,高衙内略作思虑,叫过林冲在他身边,他被吓怕了,生恐杨志再来一次声东击西抓住他,林冲也看出来了高衙内的担忧,紧紧守在高衙内身边。
高衙内神采一红,道:“王捕头,此人是暴徒!”
高衙内看了一眼林冲,见他在一旁不说话,微微皱眉,他对林冲的沉默有些不满,但这个时候他又不得不依仗林冲,以是不能撕破脸皮,只得道:“青脸男人,你可知大名鼎鼎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就在这里,岂容你放肆。”
“悔怨?本衙内从不知悔怨二字如何写!”高衙内这时有了林冲、王翰等人,心中底气实足,说话也结实了几分,胸膛挺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不过一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罢了,再让本衙内找到他,必然打折他的双腿,让他晓得本衙内的短长!”高衙内恶狠狠地说道,一丝残暴在他脸上露了出来。
“嘁,你当本衙内是吓大的吗?”高衙内非常不屑。
“走!”王翰说道,他也晓得杨志短长,只要能把他带到开封府,这事情就完成了,何必与他火拼?剩下的事情就让府尹头疼去吧!
“这话谁敢胡说?”高衙内眼睛一瞪,一股杀气在身上满盈开来。他以为杨志是在搏命挣扎,说那人是天子,是官家,这如何能够?在高衙内看来,这是本年最大的笑话。
“高衙内,就怕你说到做不到。”杨志拿话去激他。
林冲闻言,本来微微眯着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豹眼虎须,倒真有几分三国演义里张飞的架式。
“林教头也不差!”杨志说道,固然有些不满林冲助纣为虐,但他的技艺没的说,杨志还是佩服的。
“高衙内,洒家再度警告你,你当街殴打的那人是当明天子,莫要作出令人悔怨的事情来!”杨志再度说道。
林冲微微皱眉,他没有笑,因为他发明这件事情有些奇特,但一时又说不出是因为甚么。
高衙内哼了几声,道:“你觉得你是甚么人?竟然熟谙管家?当真是天真!你不消顽抗了,光是林教头你就打不过,更不消说有这么多的捕快,你还是速速束手就擒吧!”实际上,他的心中担忧,这个青脸汉籽实在有些不好对于。
杨志淡淡一笑,道:“不错,这开封府洒家也不怕走一遭,不过,你等可不要悔怨!”
高衙内闻言立即上蹿下跳了起来,喝道:“本衙内是多么人,岂有说到做不到的事理!”
“是!”几名捕快应着,上前走去。
“不错,你这狂徒,休想蒙混过关!”高衙内感觉王翰之言非常有理,天子是多么人如何能够会呈现在这贩子当中?特别是这烟花之地?
杨志叫了一声,一棍逼退林冲,跳出战圈,喝道:“且慢!”
杨志冷哼了一声,道:“你可知你本日打的人是谁?”
“很好!”王翰说着,表示几名捕快上前,想要绑住杨志。
杨志嘲笑了一声,道:“世人之口你岂能堵住?”
王翰一愣,立即笑了起来,道:“当真是胡说,当明天子不在宫中,如何呈现在这贩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