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想着,自打来到开封以后,仿佛也只要这场不测,当下便必定了,道:“说的但是那辆发疯的马车?”
“你是?缘何熟谙洒家?”杨志倒是有些惊奇,他不熟谙面前的这个女子啊。
杨志细心想了想,顿时想起来了,那一天就是发明陆虞侯、富安去下毒的那天,他禁止了一辆发疯的马车,细心想着,当时候,马车里就坐着一个女子,莫非就是面前这个女子?
杨志转头一看,本来是一个个子不算高,身形尚未长成,看起来有些肥胖的女子,身着白衣,走了过来。
众地痞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矾楼?”高衙内来了兴趣,虽说父亲高俅已经叮咛他,少去矾楼,最好不去。但他的心中却想着李师师来,听林晟说矾楼,顿时喜上眉梢。
马夫人老成精,瞥见这一幕,立即退了下去。
梁红玉在一旁,点头,道:“他的特性合适,又有力量,马夫说就是他。”
林晟暗想,他们必然还在矾楼用饭,当即道:“这位豪杰,这边走!”
来人恰是高衙内,去岁高太尉因为大寿,请林晟前去弹曲,故此认得。
周美成哈哈一笑,道:“老夫要了这两首曲子,便是给你留着,待老夫写了词曲,必然能够让你立名京师!”
杨志这才更是摸不着脑筋,救人?他仿佛没有这个印象。
好一会,内屋里的李师师和梁红玉见外屋无人,这才缓缓走了过来。
“咦,这不是林晟吗?”俄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寄父。”李师师说道。
“哼,走,去矾楼!”高衙内念着前次的事情,心中忿忿。若不是杨志那厮,他恐怕早就见着李师师,一亲芳泽了。
“杨公子慢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世人都散去,大厅里只剩下了周美成和他的仆人。
林晟晓得高衙内仗着父亲高太尉的权势,横行京师,部下更是养了很多地痞,非常短长。又见牛二身材高大,肚子鼓起,很有气势,便不由想起杨志来。
林晟心中叫苦,心想我堂堂正八品的官员,顿时就变成了老头,这群地痞实在可爱,但是又不敢获咎高衙内,只得在前带路。他前面胡乱走着,也不晓得闯到了阿谁巷子里来,便抬脚寻路出去。
梁红玉面前一亮,只是稍作提示,此人就晓得了是马车事件,看来就是他!当即微微拱手见礼,道:“奴家梁红玉,谢过那日杨公子的拯救之恩!”
“那不是李师师在的处所么?”一地痞说道。
听面前这女子自报姓名,杨志不免一愣,梁红玉?!此人不是韩世忠的小妾吗?就算抛开韩世忠不谈,梁红玉也是赫赫驰名,巾帼不让须眉的典范。想到此,杨志不由打量着梁红玉,见她面貌清秀,身材清癯,年纪尚小,明显还没有长成。不过看面庞,就晓得长大了,恐怕也是不亚于李师师的存在。
“哎,遇见贼人,是小人的不幸!”林晟非常机灵,高衙内固然没有官职,但是他的父亲高太尉倒是堂堂的太尉,是林晟敬慕的工具,是以他非常凑趣。
“但是此人?”周美成问道。
“杨公子可否记得大抵两个月前,在马行街。”马夫问道,却没有点破。
高衙内高低打量了一番,见林晟仿佛受了伤,便道:“你是如何了?怎会如此?”
李师师道:“寄父,这两首曲子都非常出色,寄父可否给女儿作词?”
“矾楼!”林晟心中不满,却又不得不答,这个牛二,实在可爱。
转头再说林晟,吃了亏以后,仓促溜走,心中却对杨志挟恨在心,他已经记着了杨志名字,一个踢蹴鞠的,他还搞不定?林晟不信。
李师师和梁红玉都听到了,闻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