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停在阿谁肩部受伤的男人面前,对翻译道:“跟他说,他的伤口如果不尽快措置会有伤害。”
剩下的四人,撤除那一身茶青色戎服的“参谋”被她用枪口指着外,此中一人也取出了手|枪直直对着她,别的一人……F**k,她心中不文明地骂出声,把枪口指向了仿佛置身于外的顾大夫坐着的背影。地上的阿谁和中枪的阿谁……明显还不足力。
顾大夫走到一旁的柜子中,拿出消毒的酒精和心机盐水,再次走到伤者的身边,不愠不火地开口:“如果你的才气只要如许的话,就太让我绝望了。”
身后传来椅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顾润雨拿了一把医用剪刀,不顾这群人相互指着的枪口――包含跟着本身走动而一向标准他的那一把,亦疏忽掉这一触即发的氛围,走了过来,对海拉道:“别出性命。”
海拉几近贴身站在持枪者的面前,左手握着他的手腕,角力间颤抖着用力将他的胳膊举过甚顶,枪口斜着指向了天花板,一如那颗枪弹的弹道轨迹。
而她也终究看清了对方举着的物件……第一眼猜不出枪支的型号,而第二眼则看到了枪管衔接处那粗糙的做工。公然……是便宜的么?
没空去看这枪是私制的还是几十年的老古玩型号,因为现在的环境……嗯,仿佛是不太好。手|枪再旧,只要在这个间隔精确打对了位置,对方也有一击毙命的才气,更何况……
那位“参谋”像是全然不在乎海拉指向他的枪口,饶有兴味地看向措置枪伤的顾润雨,说了一句话后,翻译会心道:“看模样你是已经决定了。”
只要两发。被打入天花板中算是一发,另一发……
――――!!
阿谁伤者一声吸气的痛呼,顾润雨用钳子把肩膀中的那颗变了形的枪弹掏了出来。
“说的……也是呢。”她的右手,摸到了那把弹|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