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灏哥儿真短长,不枉我之前一向教他,刚才他说的是不是羊?我临走时,每天都要教他好多遍这个字,当时我们家的母羊还活着,我每天都指着母羊教他。”
也就是这时,趁着两个娘舅别离抱着各自的外甥说话,丁衡来了厨房。
面团有两份,一份是用水加猪油和的油皮,另有一份是只加猪油和的油酥。
“哈哈,我们灏哥儿真是聪明。”
太子妃江氏刚起家就瞧见云兮跟在大丫环巧冬身后端着铜盆站在一边,冲着巧冬使个眼色,本来缩在前面的云兮就被唤到了江氏面前。
江擎文估计是没有想到云兮的态度这么随便,他看着云兮忙着给大师烤月饼,热的一头汗的模样,还是没有体例开口指责云兮。
除了灏哥儿这般较着的喜好,万里这个憨大个也抢了个最好的活计,帮云兮搬柴火,添柴炭,只要云兮一声令下,立即不嫌烫地一次又一次加柴炭。满心都是等着第一炉月饼出来,本身能第一个尝到。
“云兮,承诺姐姐,照顾好辰哥儿,好不好?”
云兮之前也没有想起来要抹蛋液,还是听丁衡唠叨江擎文要送羊毫给辰哥儿,让他用羊毫沾水在石板上练字,这才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