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儿扁了扁嘴,正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方才我对她发挥了一个把戏,她因为惊吓过分而昏迷了。”
华贵男人一双潋滟冰冷的紫眸凝在我身上,薄唇轻抿,我晓得他在考虑我话中的真假,亦无所谓地凝睇归去。
我哑然,心中有些啼笑皆非的感受,面前这个男人设想力也过分丰富了吧?竟把我这个不相干的人鱼公主,设想成神族的探子?这是多么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件事!
一道掌风划来,漫儿只觉身前一股大力,本身已然从林间踉跄地跌了出来。
漫儿的心仿佛狠恶地抽痛了,鼻尖亦是莫名的酸楚。
她的目光倏然变得绝望而痛苦,匕首的尖刃刹时滑进颈项的肌肤里,鲜红的血液狰狞如绽放的鲜花,“即便你身边妙手如云,也没法反对我必死之心。”她近乎猖獗地说着,手中的力道开端垂垂减轻。
他眉峰一皱,深知本身的冒昧,他有些迷惑的望了望头顶云翳间的阳光,为安在她周身,竟会有奇特的光彩?
漫儿清纯的俏脸上明显多了几分高傲和对劲,她眼眸灵动,熠熠如明珠生辉,只是言语中却多了几分讽刺,道:“一个足以抛妻弃子的薄情之人,又如何会在乎这般无关紧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