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睡觉前,老夫人按例过来看看安槿才回房去睡。这晚安槿却叫住了正欲拜别的老夫人。
安槿听了便忍不住也笑了,人也放松了些,握了外祖母的手在脸上蹭了蹭,很久没说话。老夫人摸摸她的头发,笑道:“槿姐儿有甚么话跟外祖母说,就说吧。起先大夫说你忧思多虑,我还不信,但是见你这几天固然还算好,但仿佛一向有甚么苦衷,现在肯跟外祖母说了吗?”
“槿姐儿,你三姐姐的事情,外祖母定会帮她处理的。”说完安抚似的对安槿笑道,“有些事情不是外祖母不跟你说,而是牵涉太多,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有些东西需求你渐渐用时候去感受和了解。”
“那天的确是我先打了庄表姐的,是因为她跟我说,二皇子看上了三姐姐,就不会再有别人敢娶她了。她还说,母亲曾经获咎过当今陛下,以是连您和太妃娘娘都帮不了三姐姐,二皇子说不定能求得皇上赐婚。”安槿看着外祖母低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