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后有点头疼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插手节外生枝。”心中却已暗自决定,必必要尽快找机遇把阮安柟赐给本身的娘家侄孙袁步良了,不然赵太妃插手越深,事情必定也越难办,若真让阮安柟赐给了三皇子,事情更是不妙。
德妃瞥见站在院子里驱逐她的灰溜溜的大郡主姜琉,目光也没扫一眼,就径直去了堂屋。等走到太师椅前坐下,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水净了手,又仔细心细擦洁净了,抹了护手的膏子,才缓缓抬眼看了看侍立鄙人面的大郡主,笑道:“传闻今儿个我们家大郡主大发威风,将顺国公府赵家的外孙女给打了,但是真的?”
咏华长公主这才收声,但她低头看着搂着的小女儿,又忍不住恨恨道:“那莫非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湘儿受了如许大的罪。”李湘君闻言眼圈又是一红。咏华长公主顿了顿,又道,“并且您看如果阮家那贱人真入了二皇子府,那里另有我潇儿的安身之地,我也是为了潇儿焦急。”
这边二皇子妃见女儿未受惩罚,内心非常送了口气,但是德妃口中“做了那等没脸面的事”“听了人家的调拨”自是指的是自家妹子,内心又很不是滋味。
樊姑姑听了,内心也是不好受,只劝道:“公主身份贵重,世子爷更是沉稳无能,娘娘也不必太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