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大夫人和老王妃早在明惠扑入她们怀中之时,已经瞥见床榻上不但有明惠,另有一男人甜睡的身影。
项老王妃的头也是一阵一阵晕眩,又看宝贝孙女衣裳不整,侄孙刚醒来身上也是只余些碎片,便冷声道:“你们先把衣裳换了,出去说话。”
两位嬷嬷看这景象,便知明惠郡主已经和这项五公子成了事,这已经是铁定的将来姑爷了,这要被打碎了,将来可如何是好,便忙应了上前拉大夫人。
又唤关嬷嬷和大夫人的朱嬷嬷,“快拉住她。”
项翊展开眼睛看她,面前的脸变幻着分歧的脸瓜代着,一会儿是他梦寐以求的瑾惠郡主,一会儿是感觉也还不错和韩烟霓一起算计着求娶的宜兰县主,一会儿又是让他讨厌的明惠郡主。
明惠也不睬世人,只召了连嬷嬷,扫了一眼场上世人,全都打发了,这才对连嬷嬷道:“去内里马房,找个男人,好好奉侍我们韩女人。”
是以两人虽初时还算不得进入状况,待魅-香入骨,便渐入佳境,竟是缠绵数轮,不知日夜,不知以是,明惠未中傅医师的媚-毒,只中了房中的魅香,再加上本就心仪项翊,这几番云-雨只把她喜得骨头酥了又酥,软了又软,只觉人生极乐不过如此。
一入得门,就闻到一股闻之且淡入骨却极浓的柔香之味,两人顿觉不当,忙喝止了侍女丫环们,只一人带了一个亲信嬷嬷,转过屏风,行到榻前。
大夫人还再欲持续用桌案上残剩统统可用的被子瓷盘持续宣泄她的惊怒,明惠已经扑过来抱住她的腿,一个劲的唤“母亲,母亲。”
这一眼的确是让项大夫人魂飞魄散,气血冲顶,也不管女儿的哀哭,就一把把她推开,拿起一侧案几上的瓷杯就往那睡着的男人身上砸。
明惠,你这个贱人,你不就是想嫁给我哥哥吗?好,让你嫁,我让你嫁,等你嫁过来,我定会把你生磨死磨,挫骨扬灰以泄我心头之恨!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晓得本日害我兄妹的结果!
嘲笑了下,又低头对韩烟霓道,“你且记着,明日在我祖母和母亲面前,你最好都诚恳认了给我和你表哥下媚毒的事,不然,你和个马夫轻易的事情,我可不会帮你遮着掩着,届时看谁得自投井以证家声。哼。”
但是她现在已经晓得本日的打算必定出了错,她竟然被明惠反过来暗害了,栽倒在了他们兄妹都夙来瞧不上,看不起的明惠郡主手上。固然不晓得到底是那里又是如何出的错,她现在都已经无其他路可走。
项翊除了中了傅医师的媚-药,房中另有韩烟霓安插的魅-香,这类香不似普通的春-药,都是天香教魅惑人的东西,勾民气神□□,直把面前之人且当作敬爱之人,一尝夙愿。
待得晚膳时候,连嬷嬷命丫环们请了项老王妃和项大夫人过来,说是她们郡主和韩家女人在房内说话,不准人服侍,已颠末半时候,她们感觉不对劲,就去拍门,却发明门锁了,内里又没人应,不敢擅动,这才禀了大夫人和老王妃决计。
而被项大夫人恨得咬牙切齿的韩烟霓此时正躺在本身院子里歇息,中间立着明惠的管事嬷嬷连嬷嬷候着。
命关嬷嬷出去把人都清了,只余些亲信大丫环在花厅中,又派了人别离奉侍明惠和项翊整换衣裳。
明惠回到房间,重新坐回到他的床边,悄悄看着他,内心又是痛恨,又是爱恋,又是悲伤,眼里就忍不住滴出泪来。
却见明惠应是听得拍门声,披了件外套,已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内里衣裳缕缕,肌肤□□,红痕遍及,见得她们过来,就扑入了前面项大夫人怀里,哀哀哭了起来,一面喊着:“母亲,母亲,你要为琪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