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是不是偶合,米又放手的刹时,我好似闻声一阵野鸡的叫声从空中传来,跟着高山里忽的起了一阵大风,直吹得树叶杂草沙沙乱响。
米又捡了几颗光滑圆润的石子,走到十米开外的东西南北四个角顺次埋下,走返来对我们说,这叫封界址;跟着沿着刚才的线路返回到界址的四个角,各自烧了一沓纸钱,折返来对我们说,这叫封方向;没等我们发问,她从包里拿出一盒朱砂,自顾在地上画了个古怪的图案,看着像道家符箓上的字符,边叩首边嘴上念念有词。
米又指了指安叔手里拿的开山刀,调皮笑道:“奉求各位帮个忙,帮我清了局。”
米又却不为所动,还是闷闷不乐道:“前人封山,目标不过乎两种:一是庇护,二是监禁。开山以后,固然统统被封的生物都‘活’了过来,但比如猛虎一类的大型猛兽也就此脱逃。以是,开山是有副感化的。我也说不好,我刚才的行动到底是对是错。”
我们觉得她受了伤,正要跨进圆圈,米又仓猝喊了句“别动”。统统人都停了下来,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变故,四周的氛围一下子变得严峻压抑起来。
米又点头道:“先不忙。你们来看。”说着捡起地上的纸人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