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气,只茫然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冷静堕泪,并不筹算理睬他。
我们在贞丰县逗留了近一个礼拜。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踌躇了好久,这才奉告我妈我爹过世的动静。我妈在电话里停顿了好久,说了声“晓得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于人杰回过身来,勉强笑道:“曾团在暗中庇护你的同时,也在暗查这些人的秘闻。他此次之以是会被害,有能够是来贵州前,收了假谍报。他派出调查的人被勒迫或者已经被害。茅一扬和曾彦均背后的权势,想必是想借八极之力,做出甚么伤天害理的大事。”
于人杰还想说甚么,邹易拉住他,摇了点头,两人一起出去了。我又转头看了眼身边的跛唐,目光落到窗外的蓝天,好似回到了阿谁无忧无虑的暮春下午,我正等着游戏残局,“肥猫”跑来奉告我,我爹正在上楼,慌得我俩从速收起房间里的大胸美女海报和废纸团。
我感受内心有团火在熊熊燃烧,说不好是肝火还是别的甚么,涨得难受,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于人杰和邹易垂着脑袋站在我身边。没人说话,也没人制止我。
我爹垂着脑袋,扬臂低喝了声:“小于!”于人杰和邹易立顿时前将我拉了归去。
“一水,我们在等你返来。”邹易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完成曾团未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