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八极的事不感兴趣,冲米又道:“你到底是来帮我们的,还是为八极来的?”
我们固然没太听明白,但倒也能了解。八极行事向来谨小慎微,我们畴昔都有所体味。
张道纪见邹易仍寒着脸看向本身,感喟道:“我们确切不该瞒你们,但我们也是逼不得已。”他俄然转向我,苦笑着道:“或许你也看出来了,这女尸,底子就不是从湖南八极的盘口中跑出来的,对不对?”他自顾又喝了口酒,这才向我们解释起来。
张道纪还未应对,他身边的一名中年女子拍掌站起道:“早传闻道纪有个聪明非常的小师弟,久闻不如一见,公然短长。”我们见她眉宇之间竟似有些眼熟,细心再想,立马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白日给我们带路的阿谁,张道纪的旧了解吗?
我不由得担忧起我爹的处境来。照他们这么说,加上邹易先前的推断,茅一扬等人抓住我爹,实在目标还是在我。他们是在怕我,以是才拿我爹来相威胁。只要他们不再感觉我有威胁,那我爹对他们来讲就没有了操纵代价,到当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