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打趣说设想这道锁的人可真够矫情的,用光滑油甚么的不可非得用金银。邹易点头道:“不然,他便是料定出去的人绝无能够带着金银之类的东西,即便有也不会想到‘恩赐’给两只牲口。这金蟾中机括的材质有些古怪,改天我再跟你们细说。”
“崖葬么?”邹易转头问我,“没传闻湖南境内有如许的丧葬风俗啊。”
我晓得这么胡思乱想下去能够永久得不到答案,还得本身去摸索。看丁湖神采有些慌乱,我实在猜想不到他这么火急地想要找到我二叔有何目标,想起洞中救我那人说的话,更加对他谨慎防备。于人杰边用短刀开道边给我们提高丛林求生知识,除了甄萌听得细心,我们几个各怀苦衷,都没如何理睬他。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垂垂地离那处水潭近了。
林中太黑,我们打了两只手电,在尽是松针和波折的原生松林中艰巨摸行。脚下的地盘坚固枯燥,不晓得是松叶过于稠密遮住了雨还是雨已经停了。走着走着,于人杰轻咦了一声,晃动手电对身后的我们道:“看,这儿有路。”
更何况这些与我同业的人,我才熟谙了不到三天。
我们地点洞口的位置,是一座大山的山脚,大山两边满是连绵的青山。恰是暮春好时节,山里到处苍翠,氛围好得让人沉醉。加上正鄙人雨,面前统统绿意都仿佛用酥油泡过普通,美得不像话。我们从洞口的斜坡往下走,能看到一条正在渐渐积水的河床。河床中散落着大量的滩石,行进起来稍显费事。看模样,这儿仿佛是道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