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点点头。跛唐抢先跳上木筏。我、邹易和米又跟他一组,庄闲、安叔和杨淘淘一组,于人杰和张道纶、王英一组。几小我拿木板当船桨,顺着大江水流的方神驰下划。
这诫辞意义倒也不难了解,不过是说五行命格属火的人在这里会遭受不测。我们面面相觑,都看向张道纶。张道纶抚着下巴道:“把你们统统人的生辰八字奉告我。”我们依言照做。张道纶皱眉闭眼,用手指渐渐掐算,脸上阴晴不定,也不晓得算出甚么没有。
我俩正暗自迷惑,身边的庄闲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表示我看王英。
王英正凝睇着崖面上的笔墨,口中喃喃低语,眼里明灭着庞大的神采,竟仿佛看痴了。
我们不置可否。红崖天书目前尚无定论,我们不成能单凭他三两句就信赖这些东西跟古夜郎国有关。说话间,夜幕来临,我们在峡谷汇入大江的山涧旁找了片开阔的空位,拾了些枯枝杂草筹办生火。跛唐说夜里渡江不平安,早晨先砍些木头做筏子,等天亮再下水。
王英似笑非笑道:“红崖天书只是夜郎天书的冰山一角,就已经成为千古之谜,让世人孜孜苦求。如果把大夜郎国统统的崖刻天书集齐起来,可不知是种如何的风景?依我看,这皇仙川的崖刻天书与那红崖天书,说不定都是当初夜郎古国留下来的东西。”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大师洗漱结束。我们几个男的抬起木筏,往山涧下流走去。
那字符既不像当今的简化汉字,又不似当代的篆隶行草,倒有些像早前的甲骨文或者东巴文,不过笔划比甲骨文更饱满些,也比东巴文圆润很多。我看得不得方法,转头问邹易,这会不会是之前我们在千尸洞中见过的永州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