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有些不太能了解二叔的第二个遗言。他最后的意义,仿佛也是劝我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既然如此,为甚么他又非要我们替他调查清楚尸傀异变的启事?仅仅只是为了不给曾家争光?以二叔的脾气,莫非会真的在乎八极对曾家的观点?
我实在有点担忧邹易的态度,毕竟他师从茅太清,说到底也是八极中人。让他帮着我们在八极眼皮子底下暗查陈家的盘口,将来如果摊到明面上说话,他的处境会比较难堪。看邹易倒是满脸不在乎的模样,也不晓得贰内心到底如何想。
想着我从速给“肥猫”打电话。“肥猫”正在边泡面边等着游戏残局,仿佛跟我糊口的不是同一个天下。传闻我爹失落,他倒也不敢怠慢,没过几分钟就跟堂兄费瑛联络上了。
贵州?我皱了皱眉,心道难怪长沙乃至湖南境内一向没有我爹的动静,本来他出省了。
邮件定然是曾彦均写的。从他信中的内容来看,茅一扬当初能够真是诈死。我不敢奉告我妈本相,只说我爹在贵州碰到点费事,我叫上几个朋友去接他返来。我妈盯着我看了半天,见我眼神并未游离,确认不假,叮咛我路上谨慎,办完事早点返来。
我猜想不对,给我爹的旧部打电话。叔伯们都说那日措置完过水村的过后,我爹就返来了,没来由现在还没到长沙。他们让我先别急,长沙乃至全部湖南,凡是有湘军血缘的,没人不熟谙我爹。他们会策动统统人帮手去找。我内心始终惴惴不安,伸谢后挂了电话。
接连几天,我甚么事都没做,和我妈在长沙,疯了般托干系刺探我爹在贵州的下落,却始终一无所获。我已经落空二叔,不想再落空我更亲的人。长沙城风平浪静,仿佛甚么事也没产生,但我晓得,八极那边早已暗潮涌动,但我管不着,也不想去管。
她晓得经籍是烫手山芋,早将《靑乌九卷》用快递寄回武汉,又让胡思令与那伙人对八极暗话。成果那伙人支支吾吾,公然答不上来。小姑也没立时戳穿,冒充跟他们走,偷偷给我爹妈发求救短信。我爹尚且不知去处,我妈收到后,向我爹的旧部要了些人手,马上赶了畴昔,幸亏及时赶到,这才将二人挽救出来。